隋依依瞥了一眼隋天兒,發現她正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在等著自己出醜,雖然她自認為在現代所讀過的詩句,不管拿多少首出來自己改一改總能派的上用場。
但不管怎麼樣,這自古以來,王君的心思是最難猜的,她保不齊自己會讓皇上大發雷霆。
哼,這隋天兒還真是使得一手好計謀。
既然要弄得裡外不是人,那隋依依想著,自然是要選擇比較穩妥的方法,她對著齊鰲山笑了笑,直言道。
“回皇上,臣女並不會作詩,只是妹妹誤會了而已,小孩子的話,皇上別介意。”
見隋依依否認了,隋天兒表示這不在自己的計劃之內,她當然不能讓自己想得這麼美好的計謀被隋依依就這麼拆開,心中便又生出一計。
“回皇上,是姐姐謙虛了,她前陣子在家中可是天天作詩,比如這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就是姐姐所為!”
隋天兒話一出口,眾人臉色就變了。
齊鰲山倒是覺得挺有意思,畢竟一國之君不是隨便當的,他一進門,就覺得隋天兒這女孩不簡單,現在倒是使得好一手栽贓嫁禍啊。
他看向隋依依,隋依依倒是也沒什麼動靜,而是面無表情的盯著隋天兒。
“這不是李白的詩句嗎?”齊鰲山又看向隋天兒問道。
隋天兒卻一副吃驚的樣子,她目瞪口呆的看著齊鰲山。
“皇上,您說的可是真的?姐姐可是說這詩句是她自己費心腦力作出來的,皇上,您是不是記錯的,姐姐說的很確定的!”
隋依依早就一臉不耐煩了,這隋天兒還真是死纏不放,非得讓自己受罪她才甘心,她本來看著皇上在此,這又是母親的生辰,她不想跟隋天兒糾纏那麼多,卻沒想到這女人根本就一點覺悟也沒有。
齊鰲山見隋依依已經快要發火了,看來這孩子也不是被動的孩子,他饒有興趣的看著隋依依,“隋大小姐,這您要怎麼解釋呢?”
隋依依回過神來,看著齊鰲山。
“是妹妹記錯了,皇上別責怪,當日我是在房中唸的這首詩,是我房裡的丫鬟不識字,更不知道李白先生,所以問了我幾句,見她好奇,就多唸了幾句他的詩句,後來丫鬟問我功力有沒有李白先生高深,我說要是有的話我早就高興壞了,向來,這只是妹妹聽錯了吧,還以為我真的有那麼不要臉。”
隋依依的眼神帶著堅定,她說完後,又看向隋天兒。
“妹妹,今日是我母親,是你大娘的生辰,這在這麼多人面前,有什麼話我們下去再說,沒必要在這裡明爭暗鬥。”
見隋依依這麼說,隋天兒更加來氣了,她頂嘴道,“姐姐,是你忘了吧,當日可是你自己說的明明白白,這就是你做的詩句,是你欺君在上,現在又要故技重施?”
“隋天兒,我念你是我有血緣關係的妹妹,既然你今天非要我說出個絕對,那我就明確的告訴你,這首詩是唐代的著名詩人李白,人已經駕鶴西去,這是普天之下許多人都知道的事情,你自己不知道誤會我,你還有理了?”
隋依依的臉色已經變了,她想著隋天兒要是在這麼無理取鬧下去,她就叫人把隋天兒關禁閉,讓她在這裡嘰嘰喳喳,惹得人心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