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到,且過去側幕。
金聞聲便坐在郭得剛端的一把太師上,同時接著一杯高風遞來的熱茶,主要是讓他暖暖身體。
剛才書館坐了一會兒,然後路上有點風,挺寒的。
但是金聞聲接過後,卻用地道的天精話問一聲,“介嘛玩意?”
“白茶!準備給您預備的,味道挺好。”
一瞧見這,老爺子還回去了,“我幹嘛喝這玩意,有高碎嗎?給我衝一點就得。”
“那我去衝吧!”站在緊後面的欒芸萍小小的搭了一句話,然後矮著身子接過杯子下去了。
至於這個高碎,他們後臺是有預備的,因為的確是有人愛喝,而這就是茶葉剩下的渣和沫,可以說是非常的便宜了。
以前喝它的人都是圖這個。
但是年代不一樣了,愛喝的人越來越多,幾乎能賣斷貨。
他們能買到就算是不容易。
而就在欒芸萍下去的時候,金聞聲把目光給向了舞臺的齊雲成,並且好好的看,到底德芸弟子他可認不過來太多,於是問一聲。
“就是這孩子?”
“對!叫做齊雲成!”
“是嗎?這孩子,看著和我年輕時候很像啊,挺俊的!!”
“誒,是!!”
對於先生這樣的話風,郭得剛都習慣了,只能陪在身邊笑,然後抬頭也把目光打過去。
這孩子的評書今天還真不知道怎麼樣。
但是他那舞臺經驗,站在那應該就是不錯的,估計只要沒意識到老爺子在這,就應該不會有什麼過多心理壓力。
對於這,其實他郭得剛也有過類似的感受。
當初他在體制演出,臺下侯耀聞先生看著,他表演起來的時候也緊張啊。
所以這麼不告訴出來,就是為孩子操了一下心思。
而此刻舞臺上。
齊雲成還真什麼動靜都不知道。
說完定場詩後,雙手扶在桌子上開口。
“為了今天這一場評書,其實我也準備得挺多,甚至直接推掉了好千萬的演出過來。
《最初進化》
所以挺不容易。”
“意~~”
聽到這,下面坐著的觀眾,怎麼可能不起鬨。
能相信那才是真的有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