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個口,相聲後面的內容不少人都熟悉,但是今天這個他們不一樣。
包袱都另琢磨了一些。
尤其到了一死一生乃見交情,說的就跟師父和大爺他們那不一樣了。
齊雲成在舞臺上開口道。
“這回你就不是有錢人了,出了一點小意外。”
“怎麼個意外?”欒芸萍問一聲。
“就是拿車撞了一下,不過你放心不是太嚴重。”
“哦,擦了一下?”
“對!身子在西直門吶,腦袋在昌平。”
“霍喔!
”
欒芸萍扶著桌子瞪大了眼睛,“你這是給我撞碎了?”
齊雲成雙手比劃出一個碗的大小來,“傷口才這麼大。”
“廢話,腦袋掉了不久這麼大疤瘌嘛。”
“是一個救火車把你給撞的。”
“那還白撞了。”
“昌平那著大火,從西直門那調車,就把你給撞了。”
“還非得撞我?”
“對,咱們不就為舉這例子嗎?而我到這演出來啊,一看圍著一大堆人,不知道幹嘛的。”
“是!”
齊雲成身子一探,“分開人群擠進去,我一看這下半截特別像你。”
“你怎麼看出來下半截特別像我的?”
“你穿著打扮啊,尤其平常愛穿那身衣裳,蕾絲邊的西裝,跟撲稜蛾子似的。”
“那倒是我。”欒芸萍好笑一聲。
“不過沒有腦袋認不出來了,連忙跟旁邊人一掃聽,結果發現救火車把你那腦袋給帶到昌平去了。”
“哎喲。”
“那太慘了,我看下半截這身子還伸著手攔那救護車呢。”
“我自個給自己攔救護車,我這是要詐屍?”
“這不最後你的強烈意志嘛,不過還沒等攔著,腦袋走了,那我還能閒著,趕緊取腦袋去。”
“是啊。”
“從西直門奔昌平,坐地鐵,2號線。”
“你這有點過於從容了吧,取我腦袋多著急的事情啊,你還坐地鐵?”
齊雲成雙手背在身後聽著搭檔的話,然後立刻有理的解釋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