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溫柔典雅,特別的可愛,在售樓處做銷售員,閒著沒事的時候,我們兩個人坐在一起聊天。
下圍棋,喝茶。”
“還品茶。”
“現在想,當年宛如在夢境中一般。屋裡焚上一炷香,我們倆人對面而坐,拿出茶葉罐,倒出鐵觀音。
坐好了水,用沸水衝入。
把第一泡倒掉,洗茶的水不能喝。”
“是。”
“我們從第二泡(一聲)開始喝!我喝了一泡又一泡。”
這時候旁邊的欒芸萍都看傻了,愣了半天才開口,“你們倆都多騷氣啊。”
“你沒喝過茶水吧。”齊雲成反而說了一句。
“喝過,沒喝過這麼帶味兒。那叫一泡,第四聲。”
齊雲成拿著桌子上的白手帕擦了擦自己的臉,“對不起,一想到她,我情緒很激動。
而我對她無微不至的照顧,她也提到這一點,含情脈脈的對我說。
你對我太好了,下輩子當牛做馬我也要給你一把草吃。”
“好嘛,倆畜生。”
“這段美好的時光後來過去,我們倆經常吵架,吵得很厲害,她指責我。”
“她說什麼?”
齊雲成表情一變,慢慢開口:“你冷酷無情無理取鬧。
我說你冷酷無情無理取鬧。
你說誰冷酷無情無理取鬧。
我說你冷酷無情無理取鬧。
你才冷酷無情無理取鬧呢。
我才不冷酷無情無理取鬧,要說我冷酷無情無理取鬧,可不如你冷酷無情無理取鬧。
我根本就沒有冷酷無情無理取鬧,要說起冷酷無情無理取鬧,也就是你冷酷無情無理取鬧……”
“哎呀。”
欒芸萍快聽不下去了,“好嘛,你是娶了哪個女說相聲的了。”
齊雲成難受的嘆息出一口氣,“吵完架之後,我們就分手了。”
“那是,再過下去,這就是侯爺。”
“她給我留了一張條,不要再找我,我死了。”
“喲,這可說的夠絕的。”
“說的斷情的話啊,當時我就傻了,晴天霹靂,我心裡很難受,我咬定牙關打這兒起再也不找女朋友了。”
欒芸萍:“喲!”
齊雲成道:“後來好多人勸我,我說你別勸我,我心已死。
時光茬冉,歲月穿梭,可能時間是最好的一味藥,我開始以為我永遠也不會再談戀愛了。
一天一天過去了,第三天我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