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雲成:“這要是讓國家抓到了,判你個三千年五千年的,你未必出得來。”
欒芸萍:“你這是嚇唬人家。”
齊雲成:“說完之後我自個出去,半個小時再回來,鐵匠跟木匠在門口歸置東西呢。”
欒芸萍:“怎麼著?”
“要搬家,你瞧這玩意兒鬧的。”齊雲成立刻開心了,望著那兩家的模樣打趣道:“誒,我說二位,幹嘛啊?”
欒芸萍吐槽一句,“還裝呢。”
“要搬家啊?別走哇,還沒好夠呢,就跟著住著吧。”
“你是多會說話啊。”
齊雲成雙手憑空鼓搗東西,並轉換角色開口,“別提了!
”
“怎麼了?”
“也不知道哪個王八蛋出的主意!
誒,等會兒,有話說話別罵街!
”
“對,你聽著也彆扭。”
“反正有人跟老太太說了,說俺們兩個人私造軍火,我做手榴彈,那個木匠給我配把兒,幹了這麼些年才知道俺們是一個單位滴。”
“看來氣也是不順。”
“搬家!
我說這事情鬧的,還沒好夠呢,要不我給你找一車去。
不用了,沒多遠。
沒多遠也要個三輪車什麼的。”
“嗯!”
“不費勁了。”
“怎麼?”
“我住在他那屋,他住在我那屋!
”
“啊??”欒芸萍忽然在旁邊跟著觀眾一下笑了,“換房啊?”
齊雲成重重地點了點桌子,“有好人走的道嗎?這是擠兌我呀,氣得我呀,心噔噔跳。
算了,搬家,不跟你們同流合汙!
!”
“那你走吧。”欒芸萍手一揮說道。
“天下之大哪裡都是我的存身之所,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處處不留爺,老子投八路。”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不過還在宣武區,罈子衚衕,這個房東叫悶三爺。”
欒芸萍望著觀眾點點頭,多補充一句,“對,罈子衚衕,可不悶三爺嘛!”
“老頭一輩子掙錢淨買房產了,就指著出租掙錢。”
齊雲成雙手四四方方規劃一下,“有一個這樣子的小院,兩間大瓦房,有廚房有廁所,獨門獨院。
一個月才一千塊錢,燕京找到這房哪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