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死了!
”
“死了啊?”
“出殯的那天,你媳婦那個哭哇。”
“心疼。”
“腿疼。”
欒芸萍忽然一樂,“那是,少了一塊兒肉還不疼。”
“所以欒芸萍家裡值得大夥兒學習,父慈子孝,夫妻恩愛。”
“這有像你說的話嗎?”
“我記得你們老太太非常信這個,現在是不信了。”
“那是,人都沒了。”
“奉勸各位別胡信亂信,為什麼說這些迷信呢,就是迷迷湖湖的信了。
當然了,伴隨時代的發展,騙人的手段還是相當的多,不同的形式,不同的種類,也不說這些騙人的了。
就之前欒芸萍還受過騙。”
“對!有過一次。”為了應承搭檔的話,欒芸萍在旁邊肯定點點頭,“我估計各位都上過當受過騙。”
“一天小劇場演出結束,散場了,座位上什麼都很亂,我們這些演員都得打掃。
打掃著,欒芸萍發現一張椅子上有一粉手絹。”
“手絹兒?”
“指不定哪一個姑娘落下的,香氣撲鼻,拿起來一看上面還寫著名字電話,叫阿秀!”
“挺好聽的一名字。”
“瞧見後,欒芸萍就有私心了,姑娘的電話平時要還要不來呢。攥在手裡不讓別人看,偷著上外邊打電話去。
一打,喂,剛說話,結果發現是嶽芸鵬接的?”
“嶽芸鵬?”
齊雲成得解釋一下人,“嶽芸鵬,小嶽,有知道的,臉寬的跟一個囊一樣,經常跟師父旁邊。
就納悶怎麼是他啊。
欒芸萍拿著電話問,小嶽,怎麼你接?阿秀呢?”
“他怎麼說?”
“你等會兒。”
“叫人去了。”
“奶奶,您電話!
”
“這麼個阿秀啊!”
哈哈哈哈!
臺下的鬨笑聲一片。
而這就是他們兩個人在段子裡多新增的一個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