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罐子!
這把齊雲成難受的,孩子還沒出世,便體會到了世間的險惡。
小名還不如曦曦的白糖。
為什麼想到這個,主要幾罐醬換蟒袍的事情,因為就是那之後十幾天懷的孕。
奈何當徒弟的反駁不了。
罐子就罐子吧。
其他孩子的名字沒有比這個好聽多少。
小嶽的閨女叫大碗兒、欒隊的閨女叫大盆兒、真齊雲成這邊還算是特殊照顧的。
不然也是鍋碗瓢盆。
而時間一晃。
半個月過去!
高風的場子到來了。
場子售票很順利,老兩口的確幫了大忙,幾乎瞬秒。
只是節目之前公佈出來的時候有點小變化。
首先謝天順老爺子給高風捧,中間的那一場於遷再捧,最後攢底高風、郭得剛、於遷三人來一扒馬褂。
這個扒馬褂並不是說捧誰,就是單純表演一個節目。
三個人湊在一起的機會很少。
而齊雲成、欒芸萍倒二演出,算是過去陪他們。
誰叫他沒事做。
鼓曲社和評書節目、週六週日才忙。
只是演出當天,每次都幾乎早來的齊雲成卻意外的來晚。
民族宮演完一場,輪到高風和謝天順先生快說完時,他才到達後臺。
家裡媳婦兒懷孕難免有不舒服的時候,於是多陪著待了一會兒。
來到後臺一看,發現原本還要拍電影的師父和大爺都在,欒隊和其他演員也是如此,看樣子來的都早。
“少爺,怎麼了?”郭得剛察覺表情,連忙開口。
“最近有點我媳婦兒有點難受,需要慢慢調理。”
齊雲成聲音有點低沉,他能此刻來,還是宋軼狀態稍微好一點且岳母在照看,要是自己一個人且不知道怎麼辦。
尤其媳婦兒難受的時候,自己都心疼,巴不得守候在旁邊。
如果真鬧出毛病,整個懷孕期間別提多痛苦,所以他這個當老公的需要好好照顧。
也慶幸沒有接太多工,萬一出個城市演出,媳婦兒在家難受,不敢想象畫面。
為此最近幾天宋父都坐飛機過來看看。
畢竟有時候懷二胎就比懷一胎的時候累。
別說懷著時候,生完了都得小心,二胎月子比一胎更容易落下病根。
“哎~爺們!今兒表演完早早的回去吧,謝幕便不用跟著我們了。”
於遷瞧出來孩子的狀態,嘆出一口氣來,夫妻兩個人本來便是連著心,對方難受,自己肯定更難受。
齊雲成表現出一點笑意,緩解一下氣氛,“沒事大爺!好多了,要不然也不會現在過來!家裡我岳父岳母都在,沒問題!
只是為了孩子,當媽的實在遭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