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徒弟做到了師父不能做到的東西。
覺得挺好。
雲成這邊鼓曲,陶楊那邊還能唱戲,徒弟算是把他想要乾的事情全部給幹了。
不知道多美。
“少爺,現在要幹嘛?回家嗎?”郭得剛在人數不多的後臺開口問一聲。
齊雲成此刻正在喝一口熱茶,下意識點點頭,“準備回去吧,我還想著回去好好歇著呢。
今天實在夠嗆。”
“那走吧,等過段時間就參加節目去,當玩了。”
“是啊,我好像還和媳婦兒有節目來著。”
忙活一天,陡然想起這個來,齊雲成苦笑,差點給忘了。
頓時心情更好起來。
畢竟讓她參加節目,到時候播出來,怕是一個不小的看點,跟白大娘一樣。
他期待看見媳婦兒大火的那一刻。
慶餘年、贅婿都是她之後等著的資源。
於是伸了一個懶腰,一群人開始從天津趕回燕京。
趕回去的一晚上便沒有任何事情,無非齊雲成把馬老祖送的板兒好好保管。
在車上的時候他輕輕打過,發現還可以用於正常的表演,只是聲音沒有新板兒那麼清脆。
很正常,幾十年了,再怎麼保管都肯定會有一些磨損。
但依舊喜歡。
算是他這一輩子又一件足以令自己在意的一樣物件。
人活一輩子到頭來都要死。
看似沒什麼價值,但活的有意義和高興就成。
只是剛回家。
忽然啪的一聲,從一個房間裡出現了一個亮光,光亮開啟不一會兒,房間門開了。
一個小小的丫頭揉著眼睛從門縫出來,似乎想讓廁所,可冷不丁瞧見了爸爸。
情緒宛如山洪一般爆發。
“爸爸~~曦曦不想一個人睡!
曦曦不想一個人!
”
“哎喲喂,難為我家閨女了!”
望著宛如一個哭氣寶的丫頭,齊雲成不知道多心疼,連忙過去給抱在懷裡安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