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一個酒字,鐵定是不準帶酒上臺了。這還有一個陰和活,應該不準刨活陰人!”
房間裡,齊雲成高高興興地擺放燈籠到桌子上,再一一找找看自己還差哪幾個字。
爭取把帶酒上臺四個字弄齊全了。
可惜自己就一個酒字和臺字,想要弄,必須去其他房間試試。
不過去其他房間試,萬一別人偷家怎麼辦,先把酒字和臺字給弄走了。
“對,我藏起來。”
房間裡幾乎沒什麼東西,一覽無餘,放在哪都能發現了。
齊雲成找了一圈沒辦法,只能開始幹體力活,搬動床,把燈籠放在床的後面。
如果這一幕讓觀眾們瞧見,絕對樂壞,師兄弟之間果然沒有勾心鬥角,全部是陰人。
放在床的後面一般不可能找到。
不過藏東西的哪裡只有他一個人,四個人拿到燈籠知道規則,全部都想方設法的藏,妥妥的一個頻道。
這就是德芸社,師兄弟之間的默契。
“行了,藏好了!該出去打探打探。”
隨手抄起一個不怎麼好聚集齊班規的燈籠,齊雲成邁步出門。
他一出門,還沒有邁過門檻,當時被嚇一跳。
大林不知道什麼時候,躲在門的旁邊偷偷看著自己,手裡還拿著一個藍色的人字燈籠,顯然這對他來說沒什麼用。
“好傢伙,夠賊啊這小子。”齊雲成拿著燈籠內心大驚,而大林不知道多尷尬,他們屋子其實不遠,就在隔壁,想偷偷看一下哥走沒走。
走了自己連忙進去,誰想到碰巧了這不是。
好在他屬於經過,沒有到達正門,不用把自己這燈籠給出去。
可兩個人面面相覷,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彷彿二十多年的交情全沒了,變成一對陌生人。
“挺好,今兒天氣挺好啊。”大林把燈籠背到身後望著天邊的太陽,開始轉移了話題,但目光一直漂浮。
齊雲成微微一笑,看著天邊點點頭配合,“是,是挺好,越來越熱了嘛。”
“還真是,之前我拍戲也是汗流浹背的。對了哥,曦曦今年多大了?”
“四歲多了,要到五歲了,十月份的生日。”
“時間太快了,去年才四歲呢。”
“這不廢話嘛。”
“敬敬呢?”
“一歲多。”
“是嘛?那一年前還沒有一歲呢。”
“廢話!”
“挺好挺好,回見回見!”
“回見回見!”
一轉身,兩個人馬不停蹄回自己屋,生怕被偷家。
而這一幕拍攝的攝像大哥樂呵的不行,好傢伙,兩個人真不愧是說相聲的,現場來了一段即興相聲。
關鍵提防的勁頭,一秒不鬆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