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江念時便打了個酒嗝兒,
不過瞬間,江念時臉上便多了些紅色,腦子也更加不清楚了。
眼看著就要歪倒下去,
紀筠容忙伸手把她接住了,看她已經眯了眼睛的樣子,想了想還是伸手把她抱了起來,順便把旁邊她的包也拿了起來,
抱著她,離開的君宴。
停車場,江念時的車鑰匙在她的包裡,紀筠容哥不得不把她放下來,讓她靠著車門,
江念時覺得身上不舒服,手腳也有點發軟,就是不肯自己好好地站著,黏在紀筠容身上不肯離遠點。
紀筠容沒辦法,只能一隻手攬著她,一隻手在開她的包找鑰匙。
天知道他現在渾身僵硬,呼吸不暢!
沒想到江念時喝多了酒變成這樣,紀筠容現在耳朵通紅,臉頰也熱得厲害。
掏著鑰匙,掏著掏著,紀筠容忽地定住了……
手裡的包掉在了地上,包裡的東西都灑了出來,紀筠容的眼角餘光看到了車鑰匙,好了,現在都不用找了,直接都在地上了。
可他卻還是一點都不敢動,
穿著黑色吊帶裙的女人,此刻正踮著腳尖,趴在紀筠容的肩頭,一口咬住了他發紅的耳垂。
溫軟的觸感在耳垂上劃過,這才是他一動不動的原因。
紀筠容覺得有點上頭,
雙手按住江念時的肩頭,把她往後推了推。
和江念時拉開了距離,紀筠容這才覺得好了些,耳朵卻因為她牙齒刮過,有些泛疼。
江念時靠在車門上,站得有些不穩。
紀筠容深深看了她一眼,猛吸了口氣彎腰下去撿車鑰匙。
先把車鎖解開,拉開車門把江念時塞進去,又湊進去替她把安全帶繫上。
江念時動了動腿,沒了其他動作,安安靜靜地閉著眼睛。
紀筠容見狀,這才鬆了口氣。
看她醉成這樣,他怎麼去和一個喝醉了的人計較!
罷了罷了!
關上車門,彎腰去撿掉在地上的口紅和其他化妝品,都手進去了,
他站起身把包上的灰拍乾淨,轉去駕駛座,坐上去。
紀筠容剛上大學那年,就學了駕照,開起車來也是輕車熟路的。
把江念時的包丟在後座,繫上安全帶,
開著車子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