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貫走到了櫃檯前往櫃子上拍了張五十兩銀票。
“掌櫃的,您先帶著夥計出去一會兒,店鋪我們再給你裝修一下。”
胖子走到趙冬寧身邊。
“師孃,你先帶著小師妹出去,剩下的事小夫子和我們處理就行。”
微笑一下,趙冬寧拉著小吉祥出了布莊。
清場完畢,關了房門,蕭成業走到林牧之身邊。
“小夫子,到什麼程度。”
面沉如水的林牧之沒有說話,只是眯眼望著這群惡少。
到現在都還不知道身處險境的惡少笑著說道:
“真的不怕死?”
恐怕到現在還認為唬一唬這幫少不更事的公子就能完事。
怕死?!當然怕,而且怕的要死,所以自打從八公山回城以後,一群人防身的匕首從幾寸換成了一尺來長。要不是太長了不便攜藏,丈八的大刀現在都可以拿出來給你削個蘋果了。
嬉皮笑臉的蕭成業從靴子裡抽出一把短刀。對著惡少說道:
“老哥,爺們的兇器,不能太短,不然不中用!明白?”
唬不住了!惡少臉色變了!
“你們別過來!真的會死人!!!”
蕭成業笑了笑。
“你要是敢動一下,死個人就很正常了。”挽了一個刀花,“這裡人人身上都揹著人命,多揹你一條,不算事!”
一行二十多個不過弱冠的青衫少年郎,個個身負命債,駭人聽聞!
“你們可知我爹是誰?”
跟著林狗日的學了三分精髓的白然,偷摸的一腳,便將惡少踹了個狗吃屎。
“你可別說,萬一拼爹你贏了我,這裡還有好多人捆在一起跟你拼爹,萬一覺得贏不過我,你就更別說了,不然你爹也會有麻煩。”
言語又多兩分精髓。
林牧之開口宣判。
“別弄死就好!嘴最賤!儘量在不損壞零件的情況下,能讓他閉嘴多長時間就多長時間,都麻利點。”
看了一眼蕭成業,白然道出一個小天機。
“成業,你爹是提刑使,這事你駕輕就熟。”
嘿嘿的笑了笑,蕭成業回答道:
“得!迴歸本行,輕車熟路。”
一群人中只有胖子心驚膽寒,看著地上的惡少被打的體無完膚之後,又被蕭成業在桌沿上磕掉了一嘴門牙。他不明白那日夜間林牧之到底帶著這幫平日裡溫文爾雅的書院弟子幹了什麼?!自從關上門後,一幫人像是成了草原上,山林裡的野獸——嗜血、好殺。
不過也挺好,惡人自有惡人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