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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我才是駙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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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陽春》,活潑流暢,絲絲春光隱隱現於指下。 伴著這明快的樂曲,幾個身材妙曼的紅衣女子翩翩起舞。本來馬雲是強烈要求翠雲樓開展陪吃服務的,不料,馮延巳、周宗等人不知何故,居然強力阻攔,不得已只好作罷,唯有韓熙載目光閃爍,心有慼慼焉。

酒過三巡,這幾人正準備開始工作,互相摸摸對方的要價。卻沒想到樓下居然有個不怕死的人,前來搶翠雲樓的頭牌雪雲姑娘。

馬雲請客這事做的不太地道,搞得滿城風雨。雖然有“四大鐵”的說法,但百官,還不敢公然與上官同嫖,即使是做同樣的事情,人家馮大人也是打著為國為民的旗號來的。百官好奇是好奇,但今天基本上沒有幾個人敢來翠雲樓的,不僅自己不敢來,還約束子弟不要來。翠雲樓開了十幾年了,在官場中必然是有些後臺的,若是一般的富豪之家,想必也敢在翠雲樓過於放肆。

而且,馬雲他們還帶了一大群保鏢,在門外,樓梯前,樓的四周警戒,一般人看一眼就知道這樓裡面的人不好惹,可是這人居然一點都不在乎,居然不顧老鴇的勸說,“噔噔噔”的上了樓來。

馬雲他們早就聽見樓下的吵鬧,不過都是若無其事的樣子,本來嘛,當朝兩大巨擘在此,也是為了工作才來的,就算是親王也不懼他。

果不其然,這人剛走到樓梯拐角處,李二狗怒目圓睜,喝道:“什麼人,居然敢在此喧鬧。”

這句話李二狗看來練得極其熟練,張口就來,卻沒想到這個地方不對,這翠雲樓本就是娛樂場所,不熱鬧又哪來的快意呀。妓院不喧鬧,那人家該怎麼招攬聲音呀。

來人酒氣熏熏,喝的像關雲長一樣滿面通紅。這人顯然是個實幹家,見李二狗阻攔,斜眯了一眼,伸手就想把李二狗給扒拉到一邊去,還怒罵道:“你是什麼狗屁玩意兒,也敢當你宋爺爺的道路,老子可是當朝的。。。呃”他打了一個酒嗝:“駙馬爺。”

李二狗才不管你是“送爺爺”還是“送奶奶”,是“駙馬”還是“馬伕”,沒有五王爺的命令,你就想往裡面闖,嘿嘿,小子,從那裡來,你就回那裡去吧。他一個側身抓著宋公子伸過來的手,往左側一帶,就準備將這個醉鬼宋公子給繞個灣兒,然後一腳把他踹回去得了。

可沒想到這人居然也是個練家子,李二狗抓著了對方,剛想用勁,那人居然反手一抓,橫握著了李二狗的手腕,微微一用勁,李二狗半條個胳膊,居然酸痠麻麻的一點勁也永不上來了。還沒等李二狗說話,他緊接著一個錯步,橫起來右肘,狠狠的撞在了李二狗的胸前,這轉角處離大廳極近,居然將李二狗硬生生的撞進了廳中。

那人甚是滿意的又打了個酒嗝,還想往裡面闖,可是周圍的侍衛這些人不敢單幹了,一擁而上,和那人打鬥在了一起。那人也是有一個朋友陪同的,看事情不妙,立刻上來幫忙。

在李二狗被撞進來之後,屋裡的輕歌曼舞,馬上就停了下來。馬雲低聲問道:“這個駙馬是何人呀?唐王,年長的女兒不就明樂公主一人嗎?”

由於古代小孩子的成活率不高,明樂公主雖然排行老三,但卻是李璟最大的女兒。因此馬雲才有此一問,馮延巳、周宗他們即覺得可疑又覺得懊惱,好不容易公款吃喝一次,還被人打擾了。不過看門外的樣子,來的這兩個人伸手不錯,但一來喝多了酒,二來好漢也架不住人多,眼瞅著就要被一擁而上的侍衛給拿下了。

他們本不想出面,可對面居然來了個“駙馬爺”,更讓人奇怪的是,李璟的駙馬現在就馬雲一個,先帝的駙馬可是沒一個會武功的,這個李二狗一看就是軍中好手,居然一下子就被人撞了進來。

兩人對視一眼,十有**外面的人是冒充“駙馬爺”。這事情說大也不大,凡夫俗子之中口有狂言的人也不在少數。可是這個場合下,這件事就突然變成了一莊不能不過問的大事了,因為對頭就在對面,自己不問,萬一對面那傢伙告了黑狀,可就划不來了。

看門外已經把哪兩人拿住了,馮延巳和周宗對視一眼,齊聲說道:“把他們帶進來。”說完以後,兩人可沒有一點英雄所見略同惺惺相惜的樣子,各自盤算著應該怎麼處理這件事。

兩人帶了進來以後,那個宋公子好在徒自掙扎,隨口滿罵道:“放了我,你知道你宋爺爺是誰嗎?你知道我爹是誰嗎?”

“是誰呀?”馮延巳冷冷的問道。被壓進來的兩人他都認識,這個宋公子他還很熟,這人不是旁人,正是宋齊丘的兒子,而馮延巳沒達的時候,和陳覺一樣,也是當過一陣子宋齊丘的食客的。

另一個人,馬雲卻認識,居然是那個朱元。由於那聲“駙馬”,馬雲這個主人反而被擱在了一邊,馮延巳和周宗這兩個原本拉著屁股不想管事的人,卻跑到了最前面。

宋公子今天剛回金陵城,就拉著一起回來的朱元來翠雲樓消費。本來,他是要請這個賣藝不賣身的雪雲姑娘彈個曲的,沒想到老鴇說雪雲姑娘病了,病了就病了唄,只當自己運氣不好。雖知道喝了半天酒,這個雪雲居然又彈起琴來。

這下子宋公子怒不可遏,老子當年在金陵城橫著走的時候,誰也不敢撥老子的面子,好嘛,現在我爹失了事,一個小小的老鴇都敢欺負到我頭上了。當下就直奔過來。

他睜著綠豆般的小眼睛,看了半天才認出來,這裡面的人居然是馮延巳和周宗,而且馮延巳還滿臉鄙視的問了這麼一句話,他氣往上衝,怒不可遏的說道:“我爹是誰,你難道會不知道,過去,你不是天天來我家向我爹請安問候的嘛!別說我爹了,見了我,你還不是要稱一聲爺。”

查文徽狠狠的啪了一下桌子,怒罵道:“大膽,在馮相也面前,居然膽敢如此無禮。”

“我呸,查文徽,你少裝大尾巴狼,要不是我爹保舉,你會當上樞密副使。要不是我爹救助、保舉,你們會有今日。沒想到你們得了事,居然下陰招,詆譭我爹,讓我爹被貶到了洪州,連。。。連我的婚事都被你們給攪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