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能獲益,自然就沒有仇殺了。”
楚瑾墨眼睛閃過一絲奇異的光彩,“這個辦法真好!”
其實這辦法不過是現代社會的民事賠償中演化而來的,不過越西下屬這些小部族皆處在原始社會狀態,身在仇殺之中,自然想不出解決的辦法。
我又和楚瑾墨細細商量了具體的賠償辦法,最後擬定為:殺人者賠償黃金六金,牛十頭,馬十匹,人質一名。
楚瑾墨道:“為何還要送人質,不怕別人復仇殺了人質嗎?”
我道:“你放心,去做人質絕對安全。因為別人家死了兒子就沒有勞動力了,現在送上門去一個勞動力,他絕對不會把人質弄死。”
這個規矩定下來後,等於越西有了最早的習慣法,部族仇殺的事情就再也沒有發生過了。越西下屬的這些小部族就更加擁戴楚瑾墨的統治了。
可惜好景不長,沒多久,呼延烈就去而復返,說左賢王任命楚瑾墨為大當戶,讓他立刻回頭曼城上任。
楚瑾墨如何肯去頭曼城做一個區區小官?他的雄心是統一越西,做越西之主。但是現在越西還實在太弱小,根本沒有辦法跟匈奴硬碰,所以楚瑾墨為了此事頗為糾結。
這****和楚瑾墨正在議事,呼延烈求見,於是傳了呼延烈上殿說話。
呼延烈道:“楚使君,現在越西既然已經平定,你還是儘快回去跟左賢王覆命為好!”
楚瑾墨道:“左賢王待我恩重如山,我當然想盡快回去。可是…”說到這裡楚瑾墨連連搖頭。
呼延烈奇道:“你有什麼苦衷?”
楚瑾墨還沒有回答,琴南將軍就撞進了大殿,“大王,不好了,很多部下都說如果你回去匈奴,大家就要殺了你!”
我心中好笑,這出戏是我們提前和琴南商量好的,就是為了表演給呼延烈看,楚瑾墨不是自己不願意回到左賢王處,而是手下的人不服管,他要走了,越西人就要殺了他。
楚瑾墨裝作十分吃驚地樣子:“什麼!竟然有這樣的事?”
我不動聲色地看了看琴南,暗示他繼續說下去。
琴南會意,繼續道“下面的軍士們本來就野蠻不受管教,現在聽說大王你要走了,想到將來沒人能夠約束越西人,不如把你殺了,免得你走!”
楚瑾墨搖搖頭,對呼延烈說:“大都尉這可如何是好?”
呼延烈冷笑一聲說:“你是左賢王看重的人,要是逼你回去,越西人起來造反把你殺了,我回去可沒法跟左賢王交代。既然如此,你就在這裡待著,我先回去跟左賢王覆命。”
我將赫連睿安插在呼延烈身邊,讓他做我的暗線。本來以為此事已經解決了,沒想到赫連睿偷偷送密報給我說,“呼延烈十分嫉妒楚瑾墨,經常在左賢王面前說楚大王壞話,恐怕左賢王會對越西用兵。”
收到了赫連睿的密報,我心緒不寧,現在越西實在是太弱小了,根本打不過匈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