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蘇可馨，嬌羞誘人的。

看著蘇可馨走遠的腳步，顧凌雲才抱過地上的蘇小小，想著後門離開，如果此時他在蘇可馨的後面出現，又消失了半小時，肯定會讓人想到了別的方向，但是，如果是他跟自己的女伴一同消失，那麼，就不會有別的異議了。

是夜，天空閃著點點的星光，如縷般薄弱的星點，漆黑的夜，吹著寒冷的風，室內室外，同樣的溫度，冰冷得嚇人。

房間裡沒有開燈，月光撒進房裡，散發著一層層柔和的光芒，月光下的顧凌雲，背影如此的孤單，似乎，透著落寞和憂傷。

這是蘇小小醒來的時候，看到顧凌雲的第一印象，孤單，憂傷，讓人想要趕去他那讓人無法呼吸的情緒。

“醒了。”冰冷的嗓音傳入蘇小小的耳裡，拉回了她的思緒，卻也讓她不禁感到害怕，顧凌雲明明沒有回頭，卻能知道她醒來了。

昏迷前的一幕，依舊清晰的在腦海裡，顧凌雲，當時想要殺了她，而且，是很強烈的慾望，想要把她永遠從這個世界消滅掉，他是真的，那麼愛蘇可馨嗎，愛到為了她，可以殺了傷害她的一切可能和存在。

“恩。”輕聲應著，細不可聞的一聲，在如此寂靜的環境裡，清晰的傳到了顧凌雲的耳朵裡。

沉默，無盡的沉默和寂靜，這寂靜，讓蘇小小感到了不自然，甚至是慌亂的，兩人從來都沒有這樣的相處過，也沒有這樣的沉默不語。

蘇小小不知道，這樣的沉默保持了多久，或許，久到她昏昏欲睡的時候，顧凌雲才開口了。

“我想殺了你的。”陰森可怕的低沉聲音，毛骨悚然的，顧凌雲的聲音並不難聽，卻要用如此恐怖的語氣。

“我，知道。”苦笑著，蘇小小垂下腦袋，自嘲不已的，她一直都清楚的知道的，不是嗎，甚至，在幾個小時前，這樣的感覺，還很清晰呢，從顧凌雲身上傳來的殺氣，很強烈，強烈到，她絕望了。

她以為，他之前的溫柔，是因為有那麼一點點的改變，他們之間的關係，有了那麼一點點的好轉，可惜，她太天真了，不是嗎，居然可笑的想到了那種地步。

“可馨如此的善良，你卻這麼的不待見嗎，她可是你的姐姐，你卻這麼的喪心病狂，她求你，跪在你的腳下求你，你卻依然不為所動，蘇小小，我真的，很想挖出你的心，看看究竟是什麼顏色的，為什麼可以冷血到這樣的地步。”眯起雙眸，顧凌雲轉身逐漸靠近蘇小小，冰涼的氣息撲打在蘇小小的臉上，引起一陣的顫慄。

身子猛地一抖，心跌進無盡的冰涼，她冷血嗎，可是，她並不是那樣啊，她有想要去幫忙隱瞞的啊，可是，蘇可馨並沒有給她任何的機會說啊，顧凌雲，憑什麼卻那麼斷定了呢。

“那你挖吧。挖出來，看清楚，我的心，究竟是不是黑色的，是冰的，還是溫的，我自己也想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