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又是一路走到了外面,門童把車開了過來,夜染上了車,才想到自己忘了拿杜寒送的花,想想算了,也沒機會回去拿了,因為慕修寧真的很生氣的樣子,一踩油門車子劃了一個令人驚恐的弧度衝上了路,接著一路揚長去向她也不知道的哪裡。
夏天的風不斷吹拂著長髮,慕修寧開著車,穿過櫻花肆意綻放的長長街道,夜染髮絲間染了粉色的花瓣,夜染也沒有去摘,就那麼任由花瓣卷在她的發上。
有幾次她想問問看,到底慕修寧要帶她去哪兒,但是此刻陽光正好,風很溫柔,花瓣又那樣美麗,她完全不想吵架,所以都沒有開口。
而慕修寧在開車的這段路上,心裡的憤怒漸漸的也稍微平復了些。
她維護那個包養她的男人,她願意自甘墮落,這一切和他有什麼關係。即使她過的再丟臉,那也是她的生活。
他只是覺得荒唐。荒唐她和那個男人的關係,所以一時間的厭惡與衝動了。
車子最終在某片海灘外停了下來,慕修寧閉了閉眼睛,薄唇輕啟開口道:“你和包養你的男人的事情,怎樣都好。”
夜染怔了下,低頭斂起了眸子,她似乎嘆了口氣,若有若無的慕修寧聽不真切,但是她開口說的話,他聽的真切了。
“我沒必要解釋什麼,但是我也討厭你誤會大叔的意思。你是覺得他隨意處置我吧。你搞錯了,他不是隨意處置我,他是相信我,相信我不會做任何對不起他的事情。”
慕修寧的手攥著方向盤,緊緊的攥著,有一種非常可笑的感覺從心裡湧上來,引得他止不住的揚起唇角。
“相信你?相信你這個渾身散發著狐媚香氣,不停勾引男人的女人嗎?我還從未見過這麼愚蠢的男人。”慕修寧偏頭看著她,好似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
日光懶懶,灑滿整個敞篷跑車,夜染的眸子在陽光下,散發著有些刺眼的光,她深深的看了慕修寧一眼,接著揚起了動人的笑容:“啊,是呢,我也沒見過,所以我才不准許你侮辱他,因為他和你不一樣。”
慕修寧絕對不會懂的。今天,他侮辱的這個愚蠢的男人,是在她的世界崩塌的時候,給了她全部的男人。
別說大叔現在對她如此好,就算有天他會對她做非常殘忍過分的事情,她也絕對不恨他。
因為他給她的東西太多太多了,而對於這份愚蠢的信任,她永遠感激。
慕修寧臉上嘲諷的笑容僵硬了,他伸出手,情緒已經不受控制了,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慕修寧湊近她深深的望著她道:“我當然和他不一樣,因為我不可能像他那麼蠢被你這張臉,這副身體誘惑。你是什麼樣的女人,我早就領教過了,被你費盡心思勾引過的事情,雖然很想忘記,但是卻很清楚的都被我記得。我沒辦法相信你不是個狐媚的女人,因為你就是啊,不對嗎?”
別的男人會被你的美麗,你的所謂的性感迷惑,但是我不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