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是有點事情,但不是我的事情,是我朋友的事情,我、我有件事情想求你。”夜染在聽到他的聲音的時候,才覺得自己連什麼都沒搞清楚就貿然給他打電話實在不妥當。
但是現在她也顧不得那麼多了,這些年桑尼和卡特全心全意的幫她找小慕,她能為這樣的好朋友做的實在不多,所以哪怕一件也好,哪怕艱難也好,她都要做。
歐陽明宇一聽,急忙道:“你彆著急,我說過了不管什麼事情都可以找我,你放慢了說,你朋友出什麼事情了?”
在腦海裡,其實歐陽明宇是在她說的一瞬間搜尋了下腦海裡想找到她說的,可能的朋友。
認識這麼久,實際上歐陽明宇也從來沒見過她的朋友,所以他不禁在想,難道說的是慕修寧?
然而顯然不是,因為夜染開口說的是:“大叔,我有一個法國朋友在日本出了點事情,被山口組扣下了,即說和那邊打了一個賭,需要我去把他解救出來,我另外一個朋友會給我制定計劃的,但前提是我得能進到山口組裡面。大叔,我、我自己進不去,不知道什麼山口組什麼的,大叔能不能……”
歐陽明宇聽後,沉默了下道:“我帶你進去。”
夜染眼睛眨了眨,愣了下,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就這麼容易:“真的?大叔你能帶我進去?不、不會很麻煩嗎?”
“山口組的組長河田祁和我是舊識,所以我帶你進去。”歐陽明宇堅定的說道。
夜染一聽頓時鬆了一口氣,連聲道:“大叔,謝謝你,真的謝謝你,太謝謝你了。”
她還在擔心,一下子拜託他這樣都不知道是什麼事情的事兒,他會不會有什麼遲疑之類的,大叔果然是大叔,一下子就答應了下來。
“你不用謝我。”歐陽明宇聽到那邊她歡喜的聲音,心裡一片柔軟,溫聲道:“只要你需要我,我就比什麼都高興。能幫上你的忙,對我來說才是一件值得感謝的事情。”
總不至於,眼睜睜的看著你,什麼都做不了好。我倒是很想為你做一些什麼。
“謝謝你,大叔。”夜染咬著唇又說了一句。
似乎千言萬語都只能匯聚成這樣的一句話了。
多的一句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那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我明天再打給大叔你。”
夜染說著也不敢耽擱時間,急忙結束通話了電話再打給桑尼去確認計劃。
夜染結束通話了歐陽明宇的電話之後,歐陽明宇坐在房間裡深深的呼了一口氣。
其實他和河田祁的關係,一點也不好,以前兩個人作為家族的繼承人,誰都不服輸,明爭暗鬥很久,而自己在賽車這方面總是壓著河田祁一頭,所以河田祁對他完全沒什麼好感。
這次的拜訪顯然也不會是什麼輕鬆之旅,畢竟和河田祁真的算不上朋友。
不過,就算是艱難的旅途,為了夜染他也義不容辭。夜染第一次開口求他,他怎麼可能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