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我們是命中註定的一對兒。”煌月沒正經地說。
“你少來。”夜染推開他,喝了一口功能飲料,擦了擦汗:“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家了。”
“別走嘛,我今天請你吃飯。”煌月拉住她的手,不讓她走。
夜染卻是搖搖頭:“不,我得回去了,改天再吃飯吧。”
“你要去歐陽那裡嗎?”煌月追問。
夜染搖頭:“不,我不去。”
“既不和我一起吃飯,也不去歐陽家,那就是那個人了吧。”煌月深望著她。
夜染有些心虛,乾笑:“煌月,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什麼那個人。”
“藍色袖釦的持有者是那個人,我知道的,我看到了。”煌月苦澀一笑。
其實在那一天的舞會,一切就已經再清楚不過了。她在意的人就是那個人,是那個男人。
他本來以為自己輸給的是歐陽,輸給的是歐陽的陪伴,然而看到那對袖釦他才知道,他對她是真的不夠了解。
你的心裡到底住著誰呢,我為何一點也看不透,你藏在性感女王外表下,那純情的心是給了誰的呢?
夜染看著煌月,呼吸窒了窒,她明明沒有和煌月發生什麼,他們是追求者和沒追求者,她沒有欠煌月什麼,但不知道為何,她竟是覺得有種難以言說的感覺。
有些難受。
不知道是不是被看穿了什麼的那種難受,還是虧欠了煌月的那種難受,總之她呼吸不順暢了起來,好一會兒才生澀道:“我和他……”
“夜姐,你不用非要解釋你和他的關係,我猜,你和他之間早在我認識你之前就糾纏了很久了吧。”
夜染沒有反駁的點點頭,咬了咬唇道:“確切的說是,我們之間從小就認識。”
“啊,原來是青梅竹馬。”煌月搔了搔發,忽然衝她明媚一笑,稍微有些邪氣佑有些不羈道:“什麼嘛,不就是比我早來了一些時候,也就佔了這麼一個便宜。但是我也有優勢,我很年輕。”
夜染看著他,望著他的笑容,抿著唇好一會兒,夜染也下笑了起來,十分無奈道伸出手,掂起腳尖撫了下他的發。
“是啊,他不過是比你來的早一些,如果我十六歲,十八歲認識煌月,一定會被煌月你迷的七葷八素。”
“那是當然。”伸出手把夜染的手拿下來握在手心裡道:“我既會跳舞又會彈吉他唱歌,可以天天給你寫歌,用熱情把你的生活天天都填充滿,年輕女孩兒都可迷我了。”
“是,我知道。”夜染喃呢:“要是可以重生回十八歲與你相遇就好了,那時候希望沒有別人,就只與煌月遇見。”
然後去過最輕鬆的生活,天涯海角兩個人可以背上包說走就走,會在最愛瘋狂的年紀,遇見願意陪我瘋狂的你就好了。
夜染沒有再說什麼她抽出手轉身走了,她知道煌月沉默不語是希望她走,大概耍帥的大男孩不希望自己看到他狼狽的樣子。
站在練習時前,煌月捂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