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玉質金相少年對面的,是一個白衣少年,白衣少年背對著他,看不清模樣,只道一頭黑色長髮及腰。
對於背後襲來的劍,白衣少年似乎毫不在乎,連頭也不回一下,他只是一隻手緩緩地捏住腰間的雪白長劍。
長劍越來越近,眼看就要劈到白衣少年。
站在他一旁的一個綠衣嬌媚少女,捂著嘴一臉驚恐地看著,整個人一動不動的呆在了原地。人群中也有一些人微微別過頭去,似乎不忍看到下面的血腥場面。
就在眾人以為白衣少年要倒在血泊之中時,白衣少年突然動了,鈞!一道寒光亮起,明明是白天,這道寒光卻給人一種在黑夜中突然錠放的光明,耀眼得讓人微微失神。
寒光來得快去得更快,寒光一閃而逝,當寒光消失時,眾人這才回過神來。
只見白衣少年依然一隻手輕輕搭在腰間的雪白長劍的劍柄上,要不是他身後一個臉色慘白的少年倒在血泊之中,眾人還真以為他的劍沒有出鞘,這一切發展的太快,從玉質金相少年的劈劍,到白衣少年劍的出鞘入鞘,這一切僅在一個呼吸之間發生。
白衣少年微微回過了頭,冷冷的瞥了一眼血泊中的少年,不再理會,大步地向前走去。
圍觀的路人紛紛退到街道兩旁避讓,白衣少年暢通無阻的走出了人群,往遠處走去消失在街道的角落處,只在眾人心中留下一道白色的身影。
綠衣嬌媚女子啊的一聲,像是剛剛才反應過來,踏著小碎步緊追著白衣少年消失的角落處而去。
當綠衣女子切低消失在角落裡,圍觀的人群這才緩緩靠攏,把躺在地上的慘白少年圍了起來,慘白少年身前有著一道恐怖的傷痕,從右胸處一直延伸至左小腹,傷痕翻起了白肉,鮮血橫流,染紅了他那錦衣華服。
眾人圍著他指指點點,交頭細語:
“從這小子剛才出手的程度來看,少說也有聚靈境六層的境界,那白衣小子能隨手一劍將其擊敗,怎麼說也有聚靈境八層,甚至九層的境界,就算放在玄天宗的外門弟子中也是名矛前列,這一屆的新生第一必定是他了。”
“也不一定,那幾個小怪物也來參加玄天宗的收徒大會了,他們每一個半年前就是聚靈境八層的修為,這半年過了,說不定現在已經到達第九層了,這一屆的收徒大會誰勝誰負,還真不好說。”
“這傢伙絕對是個傻子,也不看看人傢什麼修為,自己什麼修為,居然敢搶別人女人,真是延命長了。”
“呵呵!像他這種錦衣玉食的家族弟子,哪知道什麼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我看他就是搶女人搶多了,這次沒想到會踢到鐵板。”
“……”
還好,那慘白少年似乎暈了過去,不然讓他聽到眾人的話,沒被流血流死,也得被給活活氣死,密碼!那女人是我未婚妻!
就在這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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