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孫老爺子,我可是個修道之人,你是存心要毀我道行”楊易卜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
楊易卜哪裡不知道這是孫定遠老爺子在向白大興先生暗示,如果有孫女的話,堅決不能放過楊易卜。
“道士娶老婆的又不是沒有,怎麼就成了毀你道行了”孫定遠老爺子把眼睛瞪得和牛卵一樣大,假裝生氣地說。
一場晚宴直吃得賓主盡興,直到很晚才散去。
第二天一早,楊易卜一行人做上了白大興的私人專機,趕往白大興的家中。
“楊觀主,你看是先去醫院看孩子,還是先去我家中”專機落地後,白大興先生徵求楊易卜的意見問道。
“先去醫院吧,畢竟我是來為孩子看病的”楊易卜對白大興先生說道。
“先去醫院”白大興先生對早已等候在一旁的專車司機說道。
一行人分乘三輛車,浩浩蕩蕩地向海市最大的醫院海市醫院趕去。
海市醫院重症監護室門口,剛一下車的楊易卜就聽到了一聲聲毛驢的叫聲。
“觀主,怎麼醫院裡還養毛驢”不明就裡的牛大力聽到毛驢叫聲,用他哪特有的大嗓門甕聲甕氣的問楊易卜。
“牛道童,這個毛驢的叫聲是我小孫子白曉天發出來的,我請你們觀主要就是治曉天這種怪病的”。
還不等楊易卜開口,尷尬無比的白大興先生就趕緊對牛大力解釋道。
“我就說嘛,醫院裡怎麼會允許養驢”牛大力聽到白大興先生的解釋後,低低地咕噥了一聲。
“老闆”走到重症監護室門前,守在門口的四個彪形大漢,躬身向白大興彎腰行禮,態度十分的恭敬。
“辛苦你們了”白大興先生也沒什麼做老闆的架子,而是微笑著十分平和地對四個大漢說道。
走進重症監護室,裡面也有四個彪形大漢正按住白曉天的四肢,倆個醫生正在滿頭大汗地為白曉天做著各種檢查。
看到白大興幾人走了進來,倆個醫生抬起頭來向白大興先生點了點頭,也沒說話,繼續忙活他們的。
“楊觀主,你怎麼看”走進重症監護室後,白大興先生有些迫不及待地問楊易卜。
楊易卜饒有興趣地圍著病床轉了一圈,才回過頭來,對白大興說“白先生,讓醫生們停下來吧,他們這樣是檢查不出什麼來的,同時也治不好白曉天,只會越治越重的”。
“倆位醫生,請你們休息一會兒吧,讓楊觀主給曉天看看”聽到楊易卜的話,白大興先生趕緊對正忙活著的倆位醫生說。
倆位醫生聽到白大興先生的話,立即就離開了白曉天的病床,退到不遠處饒有趣味地看著。
“大力,你有沒有看出什麼”倆個醫生離開後,楊易卜對站在一旁的牛大力說。
牛大力知道這是楊易卜在考較指點自己,於是上前二步,仔細地看著被四個大漢按住的白曉天。
看了大約十分鐘後,牛大力也沒有看出個什麼所以然來。
“觀主,大力無能,看不出什麼來”牛大力羞愧地對楊易卜說。
“大力這不怪你,你雖說修為到了,但畢竟你的見識有限,你注意看他的眼睛”楊易卜點拔了一下牛大力道。
聽到楊易卜的話,牛大力又仔細地觀察著白曉天的雙眼。
時間在次過去了十分鐘左右,牛大力抬起頭來,對楊易卜說“觀主,我在他的眼睛裡看到了一根血紅色的線,只不過這根線很奇怪,若有若無不說,還好象通往了未知的地方”。
牛大力甕聲甕氣地把他看到的情況向楊易卜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