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法壇四周觀望的白大興,孫定遠老爺子等人只能看到法壇的中心處有濃濃的霧氣在升騰翻滾。
法壇中心升騰翻滾的濃霧在不停地向法壇四周擴散,不大一會兒的功夫,整個巨大的法壇都被濃郁得化不開的霧氣籠罩。
站在一傍觀望的所有人,包刮修為最為高深的牛大力在內,都只能看到一大團的霧氣在整個四合院內不斷的升騰翻滾,其餘的什麼也看不見。
“嗒嗒嗒”濃霧之中傳出了腳步聲,緩緩的楊易卜從濃霧之中走了出來,楊易卜的出現就好似憑空出現一般。
楊易卜從濃霧中走出後,也不和任何人說話,而是直接向白大興家的佛堂走去。
楊易卜來到佛堂中,也不管白大興的老婆同不同意,他走到神龕前,伸出雙手抱起供奉著的觀音菩薩像轉身就走。
“楊觀主,你為什麼要抱走觀音菩薩,你要抱去哪兒”白大興的老婆見楊易卜要抱走觀音菩薩像,趕緊站了起來,張開雙臂,阻住楊易卜的去路。
“拉住她”楊易卜對跟進來的白大興等人說道。
白大興等人雖然對楊易卜的舉動感到莫明其妙,但他們知道,楊易卜這樣做一定有他的道理,而且肯定是為了救白曉天才會如此。
所以白大興等人毫不猶豫地衝上前來,拉住了白大興的老婆把她拉到一邊去了。
楊易卜一步都不停留,他抱著觀音菩薩像以及為快速的速度,幾步就衝進了濃霧中。
等到白大興的老婆掙脫眾人,哭喊著衝出佛堂時,楊易卜早已失去了蹤影。
一聲聲的咒語之聲從濃郁的霧氣中傳出,時不時地有哪麼一兩聲的慘叫聲從濃霧中時不時的傳了出來。
哪聲音根本不是人類的聲音,而是是有如毛驢般的嘶叫之聲,但這種聲音之中充滿著濃濃的痛苦。
站在濃霧外的白大興,孫定遠老爺子等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他們的臉上都充滿著驚慌之色。
濃霧中的法壇之上,楊易卜手中的松紋劍正壓在他從佛堂神龕上抱出來的觀音菩薩像之上。
楊易卜的左手正結著一個古怪的印訣,口中不停的念動著咒語,時不時的一聲聲的毛驢叫聲從觀音菩薩神像中傳了出來。
隨著楊易卜的咒語聲越來越急,一道道的紅線開始若隱若現地從觀音菩薩神像之中滲了出來。
紅線越來越多,它們在空中慢慢的聯絡在了一起,最後形成了一頭巨大的毛驢虛形。
毛驢虛影一形成,就對著楊易卜嘶吼不斷,它大張的大嘴好象要把楊易卜一口吞掉一般。
當天空中毛驢虛影完全形成時,楊易卜才把壓在觀音菩薩神像上的松紋劍提了起來。
楊易卜手持松紋劍一劍點向法壇中央的白曉天,“卟”一聲輕響,捆住白曉天的的墨網和紅線全部斷裂開來。
白曉天赤裸著全身,如嬰兒般熟睡在法壇的正中央。
“你還要負隅頑抗嗎”楊易卜低低地說了一句。
然後他又是一劍指向赤裸的白曉天的印堂,同時一聲聲的咒語從楊易卜的口中傳了出來,左手還是持著哪個古怪的印訣。
在楊易卜咒語的催動之下,一條條的紅色絲線從白曉天的身體中滲了出來,然後飛入天空中哪巨大的毛驢虛形中。
隨著越來越多的紅色細線從白曉天的身體中飛出,並融入到天空中的毛驢虛影中,毛驢的虛影漸漸的凝實了起來。
當最後一根紅色絲線從白曉天的身體中飛出,融入進了天空中的毛驢身體內,毛驢的虛影徹徹底底地凝實了起來。
一眼看去,根本看不出是一個毛驢的影子,而是一隻真真實實的毛驢。
“是我收了你,還是我滅了你”楊易卜抬起頭來看著天空中的毛驢問。
天空中的毛驢仰天大大的嘶叫了一聲,調轉身形,把屁股對準楊易卜,突兀地,雙腳猛地向楊易卜踢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