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瞪大眼睛像看鬼一樣的看著他手上的東西,這人……堂堂一大公司的Boss竟然隨身攜帶手帕,太……太TM有男人味了!
媽媽說過,隨身攜帶手帕的男人,可以從他的手帕看出一個人的品質和修養,如果有天他向你遞出手帕,說明他正在縮短自己與你的距離。
唯一紅著臉低頭看著他的一舉一動,患有嚴重潔癖的他竟是那樣的輕柔仔細的幫她擦著嘴角的血漬,鼻尖傳來手帕的陣陣香味,那正是他身上常有的味道,她發現自己好像陷在這種溫柔裡出不來了,整個人都迷糊糊的了!
她好像又明白了點什麼!
唯一躺在床上望著頭頂的天花板唉聲嘆氣,好無聊啊好無聊,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大叔把她丟在醫院就不管她了,說是打架後的懲罰。
於是自己像個傻子似的在醫院已經住了三天了,她沒想到自己這麼不經打,不僅打得皮青臉腫不說,她奶奶的,太兇悍了,骨頭都打斷了一根,額……右手小拇指,害得她吃飯的時候總是翹個蘭花指。
最近是倒了八輩子黴嗎?一個星期之內進了兩次醫院,還一次比一次慘,造孽啊!
不得不說她確實很弱,看起來比她還柔弱的裴若雅,實際上卻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只能說是她丁唯一看走了眼,輕敵了!
不過,嘿嘿……一想到那天在洗手間發生的事情,唯一心裡頭泛著小小甜蜜,把頭蒙在被子裡一個勁的傻笑。
大叔的溫柔陣法太強大了,裴若雅什麼時候走的她都不知道,以後看到她還是繞道走吧,小命要緊。
啊,對了!唯一靈光一閃,從被子伸出頭坐起來,從枕頭下面拿出那塊深藍色手帕,輕輕的撫摸著,好像看著絕世珍寶似的愛不釋手。
上面的血漬還在,那天幫她擦完血漬後被他隨手一丟,趁他轉身的時候唯一偷偷放在了小包包裡。
唯一在洗手間一邊搓著手帕一邊想,估計洗乾淨了他也不會再要了吧,不管了,他不要的話就自己留著,當做紀念也好,好歹也是名牌嘛。
也不知道那天的酒會怎麼樣,好可惜,她還沒見識過大場面呢,都怪自己臨陣脫逃,結果把自己送進了醫院,命啊……
直到出院那天,唯一都沒看見東方翼的人影,就連小高他們三個也沒見著,太不夠意思了,好歹也認識這麼久了吧,Boss不來情有可原,他們三個都沒來接她出院,真悲哀。
唯一一個人拿著包包悽慘的走出醫院大門,身上穿的還是那件小禮服,回頭眯眼看了看,這輩子她最不想進的地方有兩個了,一個是之前的警察局,再就是剛走出來的醫院,呸呸呸……真晦氣!
看來回去後得去學校植物園偷幾根芭蕉葉來洗洗澡才行。
偷偷摸摸的回到宿舍,沒看到那三個女人,她們怎麼跟她一樣整天不著宿舍的呢,簡直比她還忙,真搞不懂。
也許她這幾天沒回來,她們也都不知道吧,唯一無所謂一笑。
趕緊洗了個舒服澡換了身衣裳,一個人來到了食堂。
“前面的,你還要不要飯啊?”催促的聲音再次傳進唯一的耳朵裡。
唯一回過頭怒視催促她的那個人,“你才要飯,你全家都是要飯的。”但還是撇撇嘴的移到了一旁。
那人白了她一眼,上前去打飯。
怎麼就沒錢了呢?唯一上翻下翻,把身上所有的口袋都找了個遍,硬是一塊錢都沒找到,此時她忒羨慕那些一翻口袋就會突然竄出錢的人。
早知道就不那麼快出院了,醫院裡好吃好喝的招待著多爽啊,就是太無聊了,左右跟右手猜拳,真心玩不下去了。
開學從大叔那裡拿的錢,想不到這麼快就用完了,賺錢不易花錢如流水啊,當初為什要那麼有骨氣的把卡還回去呢?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最後,唯一隻好喝了兩大碗學校的免費湯,打著飽嗝心滿意足的去上課了。
令她意外的是,這節課竟然沒看到裴若雅的身影,聽說這幾天都沒來上課,難道是那天被大叔的話傷到了嗎?
說實話,如果當事人是她丁唯一,大叔句句扎心的話語任她的心再強大臉皮再厚,也有可能受不了他那張臭嘴。
唯一覺得裴若雅很可憐,但不代表同情她,這都是她自己種出來的果,而她只不過是一味新增劑而已,是酸是甜,只有自己慢慢品嚐,怨不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