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從裡面開啟,丁晴小心翼翼的伸頭往裡探,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整個人被一股力量往裡拉去,幾秒鐘的時間,她已經被人摁倒牆上動彈不得。
看不清來人,卻已經猜到是誰,她扭動著身軀想要擺脫掉他的掌控和近距離接觸,無奈她是女人,力量太小,怎麼也推不開。
就在她想要說話的時候,小嘴已經被人堵住,“唔唔……”丁晴不停的扭頭無聲反抗著,下巴突然被人死死的捏住,她感覺到一股溼潤的東西伸進了自己的嘴裡,挑|動她的神經,接下來便是狂風暴雨的侵略。
丁晴放棄了反抗,流下了屈辱和心死的眼淚,她從一開始的反抗牴觸,到後來的迎合再到後來的yu求不滿,一步步的沉淪其中,深陷而出不來。
一陣翻雲覆雨後,劉岑輝裹著被子坐了起來,點燃了一根菸,看了眼床上已經累癱了的閉著雙眼的美人兒,面帶輕蔑的獰笑出聲,“好好享受比垂死掙扎來的爽吧!”
丁晴閉著眼睛,心裡在滴血,聽到他不懷好意的嘲笑聲,她睜開眼瞟了下完事後抽菸的男人,眼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狠厲,她什麼也沒穿的就直接坐了起來。
劉岑輝看到一片雪白的完美身材,吞了吞口水,放下手裡的菸頭,又準備推到她再來一次,被丁晴阻止推開了,只聽見她一聲嬌笑,“何必這麼猴急,以後大把機會。”她垂眸,沒人看得見她眼裡嗜血的光芒。
她也算是豁出去了,如果他不死,想來以後肯定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那她又何必再獨自哀憐呢,看他的樣子,估計也是個人物,還不如好好利用他當自己的靠山,而且長得也還不賴。
只是這輩子她算是完了,如果他是單身,自己也許還有機會坐上正宮的位置,如果他是已婚人士,她也要逼宮做主人。
以自己現在的處境,現在最主要的就是穩住他,瞭解他,一舉拿下他!
人的善惡選擇往往就在一念之間,選擇了就沒有後退的餘地,一念之差迎來的往往是毀滅性的結果,丁晴懂得這個道理,可她別無選擇!
前無生路,後退是地獄,既然再也回不去,那就徹底沉淪!
劉岑輝忍住內心的燥熱,又拿起煙,抽了幾口,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看著面前轉變之大的女人,看她到底想玩什麼花樣,yin笑道:“聽你的意思是不打算反抗了?”
“我如今這樣子,還有反抗的餘地嗎?”丁晴故意把被子從腿上拉開,整個人呈現在他眼前。
“這樣最好。”劉岑輝話裡有話,一臉色迷心竅。
丁晴聽懂了他的意思,扭動著身軀緊緊貼著他,伸出雙手抱住他的腰身,頭靠在他的懷裡,包住他的手在他背後輕輕撓著,嬌嗔的笑道:“如今我都是你的人了,你可要對我負責哦,好歹我的第一次也給了你。”
受不了丁晴的肆意撥弄和嬌笑的聲音,劉岑輝不禁哆嗦一下,心癢難耐的連連點頭,“肯定會對你負責。”
“可是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
“我叫劉岑輝,剛從美國回來,準備辦點事的。”劉岑輝雖然被迷得暈頭轉向,一五一十的相告,至於是什麼事,他並沒有說出來。
劉岑輝並沒有問她的名字,而丁晴頓了頓後,主動把自己的名字告訴了他,事已至此也沒有什麼不能說的了。
過了一會兒見劉岑輝沒說話,丁晴又在他身上蹭了蹭,問道:“回國辦什麼事的啊?”
“殺人!”輕描淡寫的兩個字,好像再平常不過。說完他的眼裡閃過一絲狠厲,被丁晴看的清清楚楚。
她心裡咯噔一下,臉色變了變,有些尷尬又有些害怕的對上他的視線,想要從他的眼睛裡猜測他話裡的真偽,卻在他眼裡看不出任何欺騙的成分。
她小心翼翼的再次抱緊他的腰身,撒嬌道:“你嚇到人家了,你肯定是在開玩笑的吧。”心想她到底惹上了什麼人,居然專門從美國回來殺人,是真是假,她一時半會兒也分辨不出來。
劉岑輝毫不憐香惜玉的使勁推開她,光著身子站了起來,走到落地窗前,背對著丁晴,抽了口煙,冰冷的說道:“我就是回來殺人的!”
丁晴趴在床上,錯愕的看著男人的背影,心裡蒙上了一層說不明道不盡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