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陳藝萱手中的叫花雞掉在了地上,她知道汪澤城問的是安銘輝,可是安銘輝的事情要怎麼解釋。難道說就是因為被綁架了一次,所以他們現在成為了朋友。
汪澤城神色不明的看著陳藝萱,他每天派人跟著陳藝萱,居然連這麼大的事情都沒有發現,是該說手下的人辦事不牢靠了嗎?可是安銘輝的身後汪澤城知道,想到陳藝萱居然和安銘輝私下見面,汪澤城心中就像是百爪撓心一樣不舒服。
“額,好餓好餓,你吃飯了嗎?”說完,陳藝萱就猛吃了幾口,趁機想要矇混過關。關於安銘輝的事情汪澤城真的不知道如何回答,畢竟到現在陳藝萱都不知道他的名字。猛然間,陳藝萱想到她好像答應了要做安銘輝的女朋友,一個月。
看著汪澤城的眼神,陳藝萱莫名的心虛,現在就像是丈夫抓到了出軌的妻子,而她就是那個被丈夫抓到出軌的妻子,根本不敢和汪澤城的眼睛對視。
汪澤城眉頭一皺,看著陳藝萱,看著她閃躲的眼神,心中一緊,莫非在他不知道,看不到的時候,他們發生了什麼麼。
突然,汪澤城想到第一次晚上去找陳藝萱,陳藝萱一點意外都沒有,還用了一個又字莫非……姦情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
陳藝萱看著汪澤城臉上明明暗暗,一時也猜不透汪澤城在想什麼,不過陳藝萱清楚的知道,如果現在再不離開,她就要麻煩了。
站起身,胡亂的找了一個藉口:“我想去洗手間。”說完,陳藝萱就準備溜之大吉。這個時候的汪澤城的很危險,如果知道她和安銘輝之間的事情,陳藝萱還真的怕汪澤城直接發飆。
汪澤城不動聲色的看著陳藝萱,眼中一片黑暗,雙手支著下巴,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看著陳藝萱一步一個笑容的挪到門口,汪澤城突然笑了:“萱萱,你這是心虛了嗎?”一心虛就動作不自然,一心虛就喜歡躲著。
“沒有。”陳藝萱拔高聲音,她才沒有心虛,她絕對沒有心虛,她為什麼要心虛。雖然話是這樣說,可是陳藝萱就是不敢看汪澤城的眼睛,眼睛在房間中四處看,就是不敢直視汪澤城的眼睛。
汪澤城笑的千嬌百媚,陳藝萱只覺得涼颼颼的,急忙轉身,準備寧開門逃跑。剛轉動了一下,手掌被一張更大更暖的手掌覆蓋住了。陳藝萱訕訕的看著汪澤城,擠出一個笑容:“我真的很急。”反正已經說出來了,陳藝萱不介意自己再急一下。
汪澤城嘴角勾起,眼中卻是一片冰冷:“萱萱,你這樣笑起來好醜。”現在陳藝萱的笑容,除了心虛還是心虛,他問安銘輝的事情,陳藝萱卻閉口不答,難道陳藝萱真的喜歡上安銘輝了。想到這裡,汪澤城手掌一緊,陳藝萱立刻吃痛,可是卻沒有痛呼,只是五官聚集在了一起。
汪澤城立刻鬆手,伸手一攬將陳藝萱擺在懷中,重新將房門關上,直接拿出電子卡在旁邊刷了一下。這是什麼意思,這是將門鎖了???
“很急嗎?”鎖住門,汪澤城笑著反問。
陳藝萱急忙點頭,就等著汪澤城一個心地善良放她離開,然後她就一去不回。心中盤算著自己的小九九,陳藝萱沒有察覺到汪澤城越來越冰冷的臉色。
“萱萱,這裡有廁所,你可以去。”說完就坐在沙發上,拿起上面的筷子,居然認真的吃了起來。
陳藝萱惡寒,她剛剛說了要去廁所,汪澤城居然還吃得下去東西,陳藝萱有些佩服。
眼睛轉向一旁的洗手間,也許這樣的房間為了讓男女變得有情趣,所以房間的玻璃是半透明的,只要在裡面脫衣服洗澡,就會被看到赤裸的身體。看了一下半透明的洗手間,陳藝萱真的沒有勇氣使用,再說了她本來就是在找藉口。坐回自己的位置,看著汪澤城吃的認真,美味,陳藝萱不知道汪澤城這樣是要做什麼。
是打是殺給個痛快話,現在這樣玩心理戰術算什麼本事,可是陳藝萱又沒有擔心直接開口,如果她開口,那不就是證明她做了什麼對不起汪澤城的事情嗎?她又不傻。
“嚐嚐這個,很好吃的。”說完,將一塊外焦裡嫩,香脆無比的黃金雞塊放到了陳藝萱面前。陳藝萱無奈,也只得加起來吃了。
兩個人一直沒有說話,汪澤城只是一直的給陳藝萱夾吃的,看著汪澤城不算好看的臉色,陳藝萱全部將東西都吃了。最後直接撐得一動都不想動了。
汪澤城沒有吃多少東西,都是在幫陳藝萱挑東西吃。看著陳藝萱懶洋洋的樣子,汪澤城笑著開口:“想好怎麼糊弄我沒有。”
陳藝萱心中一驚,汪澤城是她肚子裡的蛔蟲嗎?怎麼她那點小心思,全部被汪澤城發現了。不過這樣的事情,她怎麼可能會承認:“哪有,我在想怎麼說實話。”
汪澤城挑眉,將陳藝萱從沙發上抱起來,放在自己的腿上,笑著開口:“說吧!聽說人只要說話,心跳的就會特別快。”意思不言而喻,汪澤城要親自檢視她是不是要說謊。
“額,我們是偶然遇到的。”說到第一次見面,安銘輝就將她堵在試衣間,最後還親了她。這些要是告訴汪澤城,光是想想後果,陳藝萱就一陣冷汗直飈。
“在哪裡遇到的?”汪澤城直接犀利的指過陳藝萱試圖矇混過關的意圖。
陳藝萱語塞了,奇怪,跟別人說謊話,陳藝萱從來不這麼緊張,怎麼一遇到汪澤城,她說一句就覺得後面的根本沒有辦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