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藝萱聽到汪澤城的聲音,轉過頭,淡淡的開著汪澤城,沒有說話。
“上次我們結婚,我都沒有給你一個婚禮,這次補上好不好。”說完,汪澤城居然拿出兩張結婚證,正好是第一次結婚的證書。
“上一次離婚不是真的,我後悔以後就給民政局打了電話,那個離婚證是假的。”而且,離婚協議他也帶走了,早就被撕碎衝進了馬桶,去太平洋都找不到了。
陳藝萱眨眨眼,沒有說話。
“不管你同意不同意,都必須結婚。現在,將東西吃了。”說完,汪澤城就伸手將陳藝萱半抱起來,靠在床頭,身後墊著一塊枕頭。
陳藝萱只是看著汪澤城,至於飯菜,汪澤城喂一口她就吃一口。後來汪澤城算是發現了,只要汪澤城不在身邊,陳藝萱就開始不吃不喝,只要汪澤城在身邊,她就吃的很歡快。
第二天一早,白曉澐就趕來了,聽到陳藝萱出了事情,立刻紅了眼睛。這麼多年因為仇恨,她一直活得渾渾噩噩的,現在想想才覺得是多麼的虧欠陳藝萱。
當年她剛接手公司,就被張雅寧帶到了一個地方,因為都是親戚,所以白曉澐對於張雅寧也是比較相信。可是誰知道,張雅寧居然給她下藥,然後染上了毒癮。再一次賭博中被發現,清醒過來的她職責張雅寧,卻被法律判為無效。當時白曉澐是有口難言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老公的心血,落到了兩個敗家子手中。
從哪以後,白曉澐開始了瘋狂的賭博,而這麼多年,都是陳藝萱幫她還債。
看著虛弱的女兒,白曉澐哭了起來。不過白曉澐死死的壓抑著哭聲,不然會吵醒正在熟睡的陳藝萱的。
“澤城,澤城。”睡夢中陳藝萱不斷的呼喊著汪澤城的名字,然後猛地睜開眼,眼睛不自覺的就落了下來。
汪澤城將陳藝萱眼角的淚水擦乾,淡淡開口:“寶貝,你看誰來了。”
陳藝萱回頭,就看到母親站在那裡。
“媽。”雖然白曉澐一直賭博,讓她生活的很不好,可是陳藝萱直到白曉澐以前不是這樣的,以前白曉澐很愛自己。
聽到陳藝萱虛弱的聲音,白曉澐一把摟住陳藝萱,放聲大哭:“寶貝,這麼多年是媽媽對不起你,你不要恨媽媽。”
因為白曉澐的到來,陳藝萱整個人好像活了過來,開始說話了,只是更加黏著汪澤城了。
後花園中,汪澤城看著吃東西吃的很可愛的陳藝萱,笑著開口:“媽,我決定將婚期定在五天後。”
陳藝萱吃東西的手一頓,然後繼續開始。
白曉澐忍不住開口:“這麼快,時間不會太匆忙嗎?”
“不會,我已經等了很久了。”說完,寵溺的看著陳藝萱,揉揉陳藝萱的頭髮。
汪澤城對於陳藝萱的心思,白曉澐是知道的,兩個孩子的事情,白曉澐根本就是贊同的,聽到汪澤城這麼說,當下擺擺手:“快點結婚也好。”
但是,A市,卻註定了不平常。兩天後,機場迎來了一個很重要的人物,只不過這一次他是低調過來的。
男子人到中年,比白老年輕一點。他這一次來的目的很明顯,那就是文安嘴中說的三塊令牌。本來他是派人過來的,結果文安卻必須讓他親自過來,否則是不會交出來東西的。男子為了那個東西,潛伏了這麼多年,所以即使有危險,他也親自過來了。
男子直接來到了和文安的約定地點,文安看到男子,率先開口:“我們又見面了,上一次見面,還是好多年前的事情。”因為男子拿著證據出現在文安面前過,所以文安第一眼就認出了男子。
男子寒暄一句:“文小姐好久不見,只會電話裡面說的,可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怎麼會拿這種問題和先生開玩笑。”
“好,那將東西拿出來吧!”男子開門見山,顯然不想將時間浪費在這上面。
文安卻笑著開口,倒了一杯紅酒給男子,淡淡開口:“我這次請先生來,可是為了一件事。”
男子就知道文安這麼急著讓自己過來,肯定是有什麼問題,不過男子還是來了,雖然有些冒險,可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什麼事。”
文安立刻變得一臉的氣憤:“你知道汪澤城殺了我的丈夫,這麼多年的精心部署,你卻一直不讓我動手,這是什麼原因,今天還請你給我一個滿意的解釋。否則,我就會提前動手了。這麼多年,我受夠了,我最大的心願就是要為丈夫報仇。”
男子一聽,樂了,心中很是滿意:“文小姐放心,很快了。”說完,為什麼配合氣氛,男子端起眼前的紅酒,卻沒有喝。
“很快,你以前也說很快,可是這都這麼多年過去了,究竟我要等到什麼時候。”文安一臉的不甘,每天看著汪澤城,文安的心頭火就在燃燒。
男子喝了一口紅酒,淡淡開口:“不出三天,我肯定讓你動手。”現在文安已經拿到了白老的令牌,自然也算是掌控了白老的勢力,既然東西都到手了,那麼早晚要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