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阮阮的善意,容徽雙手抱胸,“並未,不過...”
“那就是找不到唄,修為比我還低,裝什麼高人。”
采苓嘀嘀咕咕的打斷容徽所言。
容徽冷漠的伸出三根手指。
纖細的指尖冷光閃爍。
采苓還未理解何意,一柄不知從哪兒飛出的木劍“啪啪啪”抽在她臉上。
火辣辣的疼痛與羞辱感衝進采苓腦袋。
怒火在采苓胸中翻騰,如同就要爆炸的丹爐一樣,“我師父都沒打我,你竟然打我!”
采苓敢怒不敢打,她被容徽身上散發出的恐怖殺意嚇傻了,眼淚吧嗒吧嗒掉,憋屈極了。
“師姑。”
采苓紅著眼眶,向阮阮求助。
阮阮輕輕搖頭。
小師侄被掌門人保護在象牙塔裡從未受過委屈,缺少毒打。
容徽給她當頭棒喝讓她知道修仙界長幼尊卑,修仙界實力說話的殘酷也很好。
容徽的教訓對她而言,利大於弊。
而且容徽訓誡采苓前設了結界,沒讓望月門在其它宗門面前丟臉。
阮阮拿出消腫的藥膏擦擦在采苓高高腫起的嘴角上,非但沒有護著她,反而命令道:“給五長老道歉。”
采苓見向來疼愛自己的師姑胳膊肘往外拐,委屈的眼淚憋不住,嗚嗚啜泣,甩手跑進突然升起的迷霧中。
阮阮無奈搖頭,“五長老可能不知道采苓為何針對你。”
容徽道:“說來聽聽。”
容徽絕大時候是講道理,遵禮儀之人,尤其是對方是美人,況且她不討厭阮阮。
“采苓與背叛三千道法宗門墜入魔道的女弟子是手帕之交。”
阮阮望著迷霧中痛哭失聲的身影,嘆了口氣,“采苓閨蜜因你不同意她和雲和的婚事,心中有怨念徒生心魔墜入魔道,采苓才針對你。”
“不可能。”容徽當即反駁,“我修無情道,不會橫加插手徒弟們的情劫,他們想成婚還是想飛昇我都不會阻止,她在說謊。”
不論本體還是分身,容徽都尊重弟子們的選擇。
除了走魔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