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張袖兒的一劍刺出,對面野狼幫的男子慌忙用武器招架,但怎奈張袖兒的劍出其不意,陡然間刺出,雖然被對方躲閃了一下,但還是刺破了此人的麵皮,一道血痕出現在臉頰上。
男子來不及擦拭順著臉頰流出的鮮血,心中一陣暗驚,便揮刀回砍,眨眼的功夫,兩人便交手了幾個回合。
另一名野狼幫的人趁機從一側也揮刀向張袖兒砍去,被張袖兒回手用劍刺中了手腕,鋼刀便脫手而出。
“特孃的!小娘們還挺能耐!”回撤了幾步,胡三扯下一塊衣襟纏在了手上,衝同伴喊了一句:“浪二哥,這小娘們交給你了,老子得會兒清閒!”
被稱作二哥的野狼幫之人邊揮舞著鋼刀邊冷笑道:“哼,若不是想著生擒,方才怎會不小心被她刺破面皮,放心吧,這次看我的。”
胡三冷笑著從身上摸出一枚飛鏢,伺機找著下手的機會,但嘴裡仍不停的喊話:“老子也是背晦,一個不留神就被傷到了手,只能勞煩浪二哥了。”
張袖兒本想一擊殺掉一人,結果被對方躲閃了過去,現在變成了纏鬥,身後還得留心另一人攪局,正思量著如何脫身,忽然對方改了套路只攻不守命門大開,張袖兒大喜之下便揮劍連續刺出幾劍,對方大驚之下慌忙格擋,一連退了好幾步。
正在張袖兒瞅準了時機以為能取對方性命時,忽然後肩一痛,緊接著傳來一陣酥麻,連帶著手臂也不聽使喚起來。
“哎呀~打偏了!”胡三痛心疾首的喊道:“可惜我右手受了傷,否則這一下便能要這小娘兒的命,不過沒事,我這奪命鏢可是餵了毒的,再堅持片刻她自己就不行了。”
被胡三稱作浪二哥的人冷笑著說道:“嘿嘿,投降吧,大爺我可是會憐香惜玉的,沒準留你一條性命也不是不可。”
張袖兒忍著中毒後的劇痛一言不發,手中佩劍絲毫沒有停頓,怎奈手臂越來越麻木,不由的揮劍的速度也降慢了下來。
“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偏要吃罰酒了。”被稱作浪二哥的野狼幫漢子臉上浮現出一絲兇狠之色,手中的鋼刀更是加快了揮舞的速度,直撲張袖兒。
“當”的一聲,張袖兒手中佩劍被震脫出手擊落在地上。
那個叫浪二哥的人面朝著張袖兒發出一陣狂笑:“哈哈哈哈~此時若想投降,那就得拿出點誠意了。”
胡三不知何時已經撿起掉落在地上的鋼刀,站在了張袖兒身後,陰笑著說道:“兄弟們很久沒爽過了,如果沒有我的解藥,你可是活不過今晚的,怎麼樣?”
張袖兒臉色煞白,面對兩名野狼幫之人的戲謔,左手摸出一把短劍來,眼睛閃過一絲寒芒。
“我張袖兒豈是怕死之人,更不會受你們賊子之辱!”說完,便用劍刃對準了白皙的脖子。
就在張袖兒心如死灰準備把短劍刺入自己脖子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把我的女人逼到這個份兒上,你們該死。”
胡三和浪二哥聞聲心裡同時一驚,順著聲音抬頭看去,只見一名穿著七玄門服飾的男子握著刀從眼前最近的一塊大石頭上跳了下來。
“又來一個送死的!”浪二哥狠狠的說道:“胡三,你看著這娘們兒,這個人交給我。”
“好嘞!”胡三應了一聲,便向張袖兒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