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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六十九章妲己進宮

第七百六十九章妲己進宮

卻說商軍大營之中,崇黑虎聞聽又有人前來索戰,不禁想,這蘇護莫不是得了失心瘋,當下調本部三千飛虎兵,出門應戰。

出了大營,崇黑虎見是一個無名之輩,心中大怒,也不與其廢話,催動坐騎,舉斧直取鄭倫。

鄭倫見狀大怒,手中降魔杵急架相還。

二獸相迎,一場大戰。只殺的紅雲慘慘,白霧霏霏。兩家棋逢對手,將遇良材,來往有四五十回合,不分勝負。

鄭倫見崇黑虎脊背上揹著一紅葫蘆,心想:“君侯曾言此人有異人傳授秘術,想來這便是他的法術。”

常言道:“打人不過先下手。”這鄭倫也曾拜西崑崙度厄真人為師,真人傳他竅中二氣,專吸人魂魄,凡與將對敵,逢之即擒。

當即,鄭倫鼻竅中一聲響如鐘聲,竅中兩道白光噴將出來。崇黑虎耳聽其聲,不覺眼目昏花,跌了個金冠倒躅,鎧甲離鞍,一對戰靴空中亂舞。

便有烏鴉兵上前將其生擒活捉,黑虎半晌醒來,卻發現自己已經被人綁了。

他的神通,甚至都不曾用出來……

鄭倫將崇黑虎綁了帶回大營,那蘇護與崇黑虎交好,自然不會慢待於他,當下令人鬆綁,又命人備下酒菜,悉心招待。

那崇黑虎頗為羞愧,對蘇護道:“兄長與我乃是莫逆之交,當日賢侄來索戰,我本欲令他前來請兄長答話,誰知他莽撞,不聽吾言,是以被我擒了,還請兄長見諒。”蘇護忙道不敢。

不說二人在大營中用酒,卻說那崇侯虎聽聞二弟被擒,當下大驚失色,便在此時,兵士來報說是西伯侯帳下散宜生求見,心中不悅,令人帶進大帳,質問道:“散大夫,為何你主公到如今還不曾出戰,莫非他有意抗旨?”

散宜生忙道:“我主公言:兵者兇器也,人君不得已而用之。特命我前來勸那蘇護回心轉意,如果他不從,再提兵來伐。”

崇侯虎雖然心中不滿,但也只得作罷,令人護送散宜生至冀州城下,等著看他的好戲。

那蘇護素來敬仰西伯侯姬昌,見他使者前來不敢怠慢,派人將他帶進大營。散宜生進入大營之後,見到蘇護,自貼身錦囊中取出西伯侯姬昌的親筆信,交給他。

蘇護接過信拆開,只見信中道:“西伯侯姬昌拜冀州君侯蘇公麾下;昌聞:‘率土之濱,莫非王臣。’今天子欲選豔妃,凡公卿士庶之家,豈得隱匿。今足下有女淑德。天子欲選入宮,自是美事。足下竟與天子相抗,是足下忤君。且題詩午門,意欲何為?

足下之罪,已在不赦。足下僅知小節,為一女,而失君臣大義。昌素聞公忠義,不忍坐視,特進一言,可轉禍為福,幸垂聽焉。且足下若進女王廷,實有三利:女受宮闈之寵,父享椒房之貴,官居國戚,食祿千鍾,一利也;冀州永鎮,滿宅無驚,二利也;百姓無塗炭之苦,三軍無殺戮之慘,三利也。

公若執迷,三害目下至矣;冀州失守,宗社無存,一害也;骨肉有族滅之禍,二害也;軍民遭兵燹之災,三害也。大丈夫當舍小節而全大義,豈得效區區無知之輩以自取滅亡哉。昌與足下同為商臣,不得不直言上瀆,幸賢侯留意也。草草奉聞,立候裁決。謹啟。”

蘇護看完之後,久久不語,良久之後才道:“姬伯之書,實是有理,果是真心為國為民,乃仁義君子也。蘇護敢不如命!我隨後便進女朝商贖罪。”

散宜生聞言大喜,當下告辭,回西岐覆命去了。

崇黑虎也回了營,將那蘇全忠放回,領了自己三千人馬,上了金睛獸,回曹州去了。

蘇全忠回到冀州,知曉了父親決定,雖心中不願,但也知道此是大勢所趨,只得從命。

次日,蘇護親自領五百家將,率三千人馬,護送蘇妲己啟程前往朝歌,妲己聞言,淚下如雨,拜別母親、長兄,千嬌百媚,真如籠煙芍藥,帶雨梨花。一路急行,這一日來到恩州,見恩州驛驛丞前來迎接,便自住下。

卻說這驛站之中,早有一位九尾狐狸等待,正是那奉命入朝歌,暗中霍亂朝綱的九尾妖狐。

她得女媧娘娘之命,潛入恩州,寄居於這驛館之中,雖不知女媧娘娘為何不令其前往朝歌,而是來至恩州。但想到娘娘手段豈是自己一介小妖能理會的,便只得從命。

這日聽聞冀州蘇護獻女進宮,才知道娘娘所謀之遠,當下伺機出手,行那李代桃僵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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