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找我?”
“凌子小姐!”
“凌子是誰?”
陳奇一頭霧水,怎麼莫名其妙有個人叫自己出去一見,港澳辦人員聲音更低:“她是……”
“哦!”
“行,我去見見!”
他放下酒杯,喝點水漱了漱口,走出宴會廳,外面走廊靜悄悄的,一排有三四扇門,每扇門都是一個廳。
一位40歲出頭的女士,站在一株常青盆栽旁邊,頭髮燙的很妥帖,衣著也體面,主動走過來,普通話非常標準:“你好陳奇同志,很抱歉打擾你們了!”
“沒關係,我們也快結束了。”
“我就在隔壁招待幾位香港朋友,聽說你們也在這兒,實在按捺不住好奇心……”
這位凌子小姐打量著陳奇,笑贊:“果然年少有為,不同凡響,我白活了這麼多年,連你半分成績都比不上。”
“您太客氣了,我在北影廠看過您拍的《原野》,藝術性和創造性都讓我頗受啟發。”
“嗨,上映不了還談什麼藝術性?”
“環境總歸要逐步鬆動的,我相信很快就能在大銀幕上看到您的作品了。”
“哈,真會說話!”
凌子笑了笑,問:“我聽說這些香港同胞也要上春晚的?”
“對,有幾個節目。”
“那我就等著了,你這臺晚會搞得大家都很期待呢……好了,不打擾你了,感謝你出來見我。”
倆人都很客氣,閒聊了幾句,陳奇就回去了。
……
他心不在焉的,等聚會結束一幫人各找各媽,他和龔雪也回了樂春坊。
洗洗涮涮,躺在床上。
陳奇在想這位凌子小姐。
凌子是筆名,真名不說了,她爹是花帥,嗯……
她中戲導演系畢業,在北影廠做過導演,第一任丈夫是鋼琴家劉詩昆,後離婚,又與北影廠的攝影師羅丹結了婚,羅丹的外公是錢壯飛。
所以說,為啥北影廠牛逼啊?
就牛逼在這。
文藝界有不少二代的,一般都不用真名,比如許和尚有個女兒也做了導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