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皇后趕緊攔著,她怒視著啟武帝:“事兒還未問清楚,皇上打起人來了?!沒聽見賢兒說嗎?是皇貴妃約他前來!”
她就知道麗陽是個賤蹄子,是個妖豔賤貨!
“皇后娘娘,臣妾沒有做出這樣不檢點的事情。”麗陽哭得楚楚可憐,“是二殿下方才追出來,說有事與臣妾說,臣妾拗不過他,才跟著過來了,沒想到……沒想到二殿下是想要對臣妾做出不軌之事。”
阿羅接嘴道:“沒錯!奴婢可以作證,二殿下還不讓奴婢跟著呢,所以奴婢就在外面守著!幸好奴婢沒有走遠,若是娘娘受了辱,可就活不過明天了!”
楚承賢瞪大眼睛,沒想到她們主僕二人能這樣睜眼說瞎話!
他匆匆忙忙從袖子裡拿出幾封信函,說道:“父皇,這是皇貴妃給兒臣寫的!她是在胡說八道,您莫要被她期盼了!”
安公公把信函接過去,再手拿一個火把,讓啟武帝看得清楚。
啟武帝仔細看了看,隨後就將信函砸在楚承賢的臉上:“這根本不是皇貴妃的字跡!你好得很吶,犯下大錯也就罷了,竟還開口汙衊皇貴妃!”
啟武帝大怒,楚承賢此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那怎麼會不是麗陽寫的信呢?那都是阿羅親自給他送的呀!
張貴妃和楚承德在旁看著,心底裡暗暗高興。
張貴妃趁機落井下石:“二殿下,皇貴妃是後宮嬪妃,還是黎國公主,你怎能對她起了歹心呢?你真是太糊塗了,若讓黎國知道,這事兒恐怕沒那麼容易善了。”
“閉嘴!輪不到你在這兒說話!”甄皇后瞪了張貴妃一眼,“皇上,這當中肯定另有隱情,還請皇上徹查!”
張貴妃平日還會敬畏皇后幾分,可現在楚承賢對麗陽有了反非分之想,啟武帝定會遷怒於皇后,她何必懼怕。
“皇后娘娘,這不僅是後宮的事情,還是兩國的事情呢。”張貴妃撿起那信函看了看,又說,“二殿下一口一個說皇貴妃勾引他,可臣妾看過皇貴妃給佛堂抄的佛經,字跡的確是不一樣啊。”
啟武帝陰冷著臉。
這局本來就是他教麗陽設下的,當中的隱情他最清楚不過了。
他盯著楚承賢:“你可知錯?!”
楚承賢喘著粗氣,看向甄皇后。
母子兩人都知道,一旦承認了,楚承賢德行有虧,那還如何爭搶太子之位?
甄皇后擰眉,輕輕搖頭。
楚承賢唯有說道:“父皇,兒臣不知道信函為何有假,肯定是有人設局害兒臣啊!兒臣是冤枉的!”
啟武帝轉頭看向那些禁衛軍,問道:“你們進來的時候,看見什麼了?大聲清楚的告訴朕!”
楚承賢白了臉色。
“皇上!”甄皇后驚怒交加,沒想到啟武帝會如此對待他們的兒子,禁衛軍一說出來,她兒子以後還怎麼做人!
啟武帝態度依舊強硬:“說!”
一個禁衛軍上前,不敢看著甄皇后,硬著頭皮說道:“回皇上,卑職一進來,就看見二殿下……二殿下脫了……脫了褲子,想要強迫皇貴妃做不軌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