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腳可不輕,國公夫人摔倒在地上,一口鮮血就吐了出來,好不狼狽。
秦燁也來了,護著自家娘子和妹妹,目光不善,臉上有著怒氣。
先前國公夫人只說嘴幾句,可今日不僅動手,還連他去世的兩位哥哥都要汙衊一番,他也無需再給什麼面子!
他上前一步:“國公夫人,難道是當我家無人了嗎!?我秦家對大啟忠心耿耿,拋頭顱灑熱血,容不得你這樣汙衊!”
國公夫人被家奴扶起來,仍是頭昏腦漲。
她一個婦道人家,看見秦燁已經有點膽怯,何況閻王楚霽風也在此地。
“今日……今日你們人多,道理站在你們那邊,我就不跟你分說了。”國公夫人胸口疼得厲害,想要回去找個大夫瞧瞧。
秦燁並不想就此了事,國公夫人不只是一次兩次這樣了,他絕不能再讓妹妹受委屈,秦家的名勝也不能受到玷汙!
正欲說話,秦暮就拽住秦燁的手,低聲道:“算了,四哥,我沒大礙,就不要為難國公夫人了。”
秦燁擰眉。
這些年來國公府能如此囂張跋扈的欺負秦家,正是因為秦暮覺得對其有所虧欠。
國公夫人見秦暮認慫,立即又來了脾氣,一手叉腰說道:“瞧瞧,她都自己理虧,秦暮,你就是個害人精!”
秦燁咬住牙關,強迫自己冷靜些。
楚霽風瞥了眼秦燁,只覺得秦燁當官之後也太畏首畏尾。
他冷幽幽的說道:“你這婦人狗嘴吐不出象牙,舌頭就別要了。”
國公夫人面色白了白,想起楚霽風往日的兇狠,身子瑟瑟發抖,想要趕緊離開此地。
算賬的事兒,還是來日再說吧。
“把人攔住!”蘇尹月立即下令。
桑玉此次反應過來了,擋住了國公夫人的去路。
國公夫人聲音哆嗦,面色驚恐:“怎麼……就算你是黎國國主了,也不能無法無天啊。”
蘇尹月則說:“我夫君只是說說笑,哪能真拔了你的舌頭呢。國公夫人,聽你說的,你兒子是忽然染病,連太醫都診斷不出什麼病因,是吧?”
國公夫人不敢不答:“沒錯,太醫說他得了怪病,吃了許多藥都沒用,而且他的身體是日漸衰弱下去,沒過三個月,人就……人就沒了。”
說完,她想起喪子之痛,傷心得哭了起來。
蘇尹月眯了眯眼睛,若是她那會兒在京城,估計能更瞭解一些。
不過一個人生病的原因有很多,太醫再無能,也不可能一點病症都看不出來,就算是患了癌症,在中醫這方面也能有所解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