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蓮：“……”

內心暗暗流淚。

不打自招，說的就是她吧！

顧曉曉大步一跨，站在王秀蓮跟前。

“老實交代，別等我發火。”

婆婆杵過來，王秀蓮害怕地抖了下。

縮著脖子，小聲地說：

“今天…二叔家兩個閨女來了……”

顧曉曉眉頭一皺，想起昨天在村頭那兒，碰到林老二的二女兒和小兒子。

那兩雙眼睛直勾勾地瞪著她。

一瞧就不是什麼善茬。

“她們來做了什麼？”

“沒，沒做什麼……”

王秀蓮說得心虛，悄咪咪地拽著袖子。

顧曉曉眼神上下，打量著王秀蓮通身。

這身衣裳款式老舊，邊兒都洗得泛白。

如今王秀蓮懷著孕，袖子短了一截。

平時穿著，手腕上去一點的地方會露出來。

可今兒個，從她回來。

王秀蓮就一直有意無意地扯著袖子。

瞎子都能看得出來，這是在遮掩著啥。

“把袖子放開，讓我瞧一瞧。”

“這……”

王秀蓮眼神閃爍著，笨拙地岔開話題：

“婆婆，我給您燒了熱水，您現在要洗澡嗎？”

顧曉曉神色一冷，“王秀蓮，你現在不聽我的話了是吧？”

“不…不敢。”

實在掙扎不過，王秀蓮放棄掙扎。

鬆開了手。

兩隻手腕上，是醒目的勒痕。

紅裡透著烏青。

顧曉曉閉上眼睛，深吸好幾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