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在質疑我自己。”
“不用質疑,出事兒了責任也是我擔著,你就把心揣肚子裡吧。”顧曉曉語氣輕鬆,把三幅藥材都包好。
“這不是誰擔責的問題,要是真出事兒了,咱倆都有責......而且師姐你也是為了鍛鍊我,才讓我抓的。”
林子華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他不是不知道,師姐在幫他。
都怪他不爭氣......
這小子還真是一言不合就垂頭喪氣,一天天的哪來這麼多負能量?
靈光一閃,顧曉曉突然想起一事。
“你要真想回報我,就幫我個事兒。”
林子華一聽,抬起頭來。
“什麼事兒?”
有啥事兒,是他能幫得上的?
“把衣服脫了,讓我練手。”
“啥?”
林子華臉上寫滿震驚。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他不是那種人!
林子華緊緊攥著衣領,又羞又憤的,防備地盯著她。
顧曉曉:“......”
“你小子腦子裡除了男女魚水之事,就想不到別的事兒了嗎?”
林子華愣住,遲疑地問:
“難道你不是......”
“當然不是。”
顧曉曉說的斬金截鐵。
還順帶翻了個白眼。
林子華也曉得是自己誤會了,悻悻然地鬆開手。
“那你幹嘛要我脫衣服?”
“你師姐當然是要練習針法!”
林村醫從裡邊走出來,拿著個針匣,往林子華腦袋上懲戒地敲了下。
“一天到晚正事兒不思,儘想些齷齪的事兒。”
林子華癟著嘴,委屈巴巴地控訴:
“還不都怪師姐說得雲裡霧裡,我才會誤會的。”
“自己齷齪,還怪別人。”
林村醫又敲了下林子華的腦袋,“去內堂,把上衣脫了。”
師父的命令,林子華作為一個徒弟,哪裡敢違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