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賀美又叫來了兩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保鏢,現場一片混亂。
在天海誠的視角下時間過得飛快,周圍的人來人往,加賀美讓兩個保鏢押著天海誠,走出了酒店大門。
是一輛看起來有些眼熟的黑色轎車,雖然不一定是同一輛,但肯定是同一個型號的。
上週目,兩人在車裡可是發生了不少故事。
畢竟,當時天海誠的其中一個職責就是黑崎花咲的私人司機。
不光是在路上開車,還有在房間,在床上,在浴池裡……
天海誠被摁進了後排的座椅,黑崎花咲坐到前排,加賀美上車後從腰間抽出一把小手槍對著天海誠。
眼前場景變換,很快就來到了一處頂層公寓,天海誠雙手被反鎖,拷在椅子上。
黑崎花咲和加賀美在不遠處低聲交談。
黑崎花咲一步步走過來,站在天海誠的面前,皺著眉頭看著眼前這位酒店服務生。
“你是什麼人?”黑崎花咲發出提問。
天海誠一直觀察著她和加賀美,加賀美剛才在黑崎花咲耳邊說了點什麼之後,黑崎花咲的神情有了明顯的變化。
天海誠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反問道:“你們已經檢驗過了吧,酒裡是不是有毒?”
“你是他們的人?”黑崎花咲一隻腳踩在矮桌上,屈膝,左手放在膝蓋上面。
“不。”天海誠否認,然後說道,“我只是看到了他們往瓶子裡倒了些粉末,才提醒你的。”
這是夢境,不管是黑崎花咲還是加賀美,都是記憶碎片的產物,天海誠在想著夢境裡的解決方式。
這麼一細想,突然就察覺自己似乎作出了一個錯誤的決定。
現在的黑崎花咲非常清醒,甚至還有七八分的憤怒,其中沒有一丁點是對天海誠的好感或是好奇。
這其實才正常,畢竟對於黑崎花咲來說,目前兩人還不認識。
而在上週目,天海誠被迫和黑崎花咲發生了非常親密的舉動,看到了她最為羞恥的一面。
當時天海誠差點就被殺人滅口,好在一口花言巧語讓她打消了這個危險的念頭。
當時還以為自己只是被放走而已,沒想到黑崎花咲直接提出,要把他包養……
天海誠沒有拒絕的餘地,只能答應。
而現在,黑崎花咲只會以對待陌生人的方式對待天海誠,在這種情況下,恐怕花言巧語也不管用了,恐怕還會有不可控的副作用。
要知道這可是上週目的大小姐,和現實中那位已經被調教得很到位的大小姐可不一樣。
想要將這位剛剛經歷了被人下藥事件的大小姐攻略,必須得有一個突破口,而在天海誠選擇走上去選擇阻止黑崎花咲喝下那杯酒的時候,這個突破口已經不存在了。
不過,天海誠必須要嘗試,否則一切都如上週目一樣了。
天海誠凝視著黑崎花咲,說道:“黑崎大小姐,對待救過你的人,總不能這麼綁著我吧?”
“是麼?”黑崎花咲語氣毫無波動地說道,“一個酒店服務生,你是怎麼‘看到’他們在酒裡下毒呢?”
說著,黑崎花咲側頭看向加賀美,後者接著說道:“我們在後廚發現了同樣的藥物殘留,而在監控錄影裡,你從未離開過主廳。”
“所以。”加賀美往前一步,說道,“你是怎麼‘看到’他們往酒裡下藥的?”
“這……”天海誠一時語塞,腦子裡飛快想著藉口。
“你為什麼要撒謊?”加賀美的語氣變得更加嚴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