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兩天以後就是鍾子沐和藍若玫的大婚,然而所有的一切都在這一夜終止了。鍾子沐拿到了自己清白的證據,鍾僑也得知藍若玫與蔣厲鋒有染。
而最尷尬的當屬藍若玫的父親,他接到鍾子沐的電話後就趕到了酒屋,直接衝到酒屋最豪華的包間,敲起了門。
當蔣厲鋒透過門鏡看到藍父的時候,就知道他和藍若玫的事情是被藍家知道了,開門還是不開門,蔣厲鋒心中猶豫了幾秒鐘,然而他忽然心生一計,開啟了房門。
藍父怒氣衝衝衝敲開蔣厲鋒和藍若玫酒屋房門的時候,隨即看到了屋內衣衫不整的蔣厲鋒和女兒,當即暴怒不已。
“你是誰,”蔣厲鋒明知故問,他不是不認識藍父,卻要在這個時候裝糊塗,如若不開門也不是一個好辦法,藍父一定會產生過激行為,索性讓自己再演一齣戲就是。
藍父當地血氣上湧,正要給蔣厲鋒一個巴掌,卻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蔣厲鋒看到藍父也不緊張,反而大喇喇地坐到了一旁的沙發上,饒有意味地看著藍家這一對父女。
藍若玫看到父親衝進了屋內,嚇得魂不附體,連忙用被子蓋住身體,她還以為是蔣厲鋒叫了什麼夜宵,不曾想門一開竟看到衝進來的父親。
“爸……爸……”藍若玫蒼白著臉,抖瑟著嘴唇,聲音小到幾乎自己也聽不見。
“不要叫我爸。”藍父大聲咆哮,“你這個混賬,你就要和鍾子沐結婚了,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你是要毀了一輩子啊。”
“您是藍伯父,”這時蔣厲鋒才假意恍然大悟似地來到藍父的身邊,此時藍父已經再無力氣教訓蔣厲鋒,只有捂著胸口,壓制住心臟的劇烈疼痛。
“不要叫我伯父。”藍父黑著臉呵斥蔣厲鋒道。
“伯父,你雖然不想承認我,但我還是要尊稱您一聲伯父,畢竟您是若玫的父親。您也看到了,若玫她喜歡我並不喜歡鐘子沐,我也是真心喜歡若玫,您就把若玫嫁給我吧,”蔣厲鋒裝作誠懇的樣子,在藍父面前表演賣弄。
藍父瞪了蔣厲鋒一眼,“混賬東西,你別異想天開了,你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我會不清楚,若玫她單純才會被你欺騙,你以為你還能騙得了我這個五十幾歲的人嗎,”
蔣厲鋒看著藍父憤恨的表情,知道自己說得再天花亂墜也不可能讓他動容,於是不懷好意地笑道:“伯父,看您說得,怎麼叫騙呢,我可是真心的。若玫也不是小孩子了,她這麼容易被欺騙嗎,我和若玫都是你情我願的,沒有人是被脅迫的……”
藍父氣得腿直哆嗦,他用手指著蔣厲鋒,嘴裡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蔣厲鋒。”藍若玫驚叫道:“你不要說了。”
“若玫,你倒是告訴伯父,說你是自願的,對不對,你是愛我的,對不對,”蔣厲鋒此刻調轉頭看向藍若玫。
藍若玫臉色遽變,她哆哆嗦嗦在被子的遮掩下穿好衣服,下了床,小心翼翼的來到父親身邊,卻被藍父一個巴掌打翻在地,“孽障。真是孽障。”
隨即,藍父翻過味似的,又來打蔣厲鋒,卻被蔣厲鋒一把抓住胳膊,使藍父動彈不得。蔣厲鋒畢竟年輕體壯,一時之間,藍父幾乎脫不開身。
“你幹什麼,。”藍父怒吼。
“伯父,你這樣做什麼,打傷了若玫,我會心疼的。”說著,蔣厲鋒似乎用情地看了藍若玫一眼。
“伯父,我知道你生氣,生氣我們先斬後奏,可是我們也沒有辦法呀,我知道若玫就要和鍾子沐結婚了,我們也是最後一聚,了結我們之間的遺憾。我想您也不想這件事情被傳出去吧,”蔣厲鋒的語氣逐漸轉向乖戾。
“你……你要幹什麼,”藍父臉色瞬間轉黑,畢竟藍家的名聲要緊,藍若玫的名聲要緊,他這個做父親的再恨,也不希望這件關乎女兒幸福的事情傳到外面。
“不幹什麼,我們可以坐下來談一談嘛,談一談怎麼樣才能把這件事情保密得天衣無縫,怎麼樣才能不讓鍾家知道這個事情。”蔣厲鋒臉上邪惡的表情幾乎佔據了這漫長夜晚的所有黑暗。
藍父突然醒悟過來似的,狠狠把蔣厲鋒的手一甩,“你是要威脅我,”
“伯父,說什麼威脅,這麼難聽。我只是想和你做一筆生意而已,我們都是生意上的人,做生意,你划算,我也划算,不好嗎,”蔣厲鋒大笑著,臉上不由自主地顯出了邪惡的表情,他想透過藍若玫直接吃定與鍾家交好的藍家。
“哼。生意,你到底想從我們藍家得到什麼,你這麼害我們藍家,”藍父看到蔣厲鋒的狂厲表情,氣不打一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