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花怒放的蘇伊諾,此時早已將心中對,既然是早有準備的答案,還有幾分可信的想法,早就甩在一邊。
目光微灼,望著李扶桑,蘇伊諾開始對她將要講述的事情,開始期待起來。
不會知道蘇伊諾此時的變化,李扶桑就好像完全陷在了回憶中一般,既然選擇將這麼私密的事情告訴她,自然是對她有所信任。
於是,李扶桑將她對後腰上的胎記的瞭解,從只如何發現的,而又是發現了什麼,以及自己的猜想,皆是一股腦的倒了出來。
說完這些之後,李扶桑不由長長的舒出一口氣,好像壓在她胸口的一塊巨石,被放下了一般,讓她心中舒服了不少。
將心中的由胎記帶來的壓抑全部釋放了出來,李扶桑也從回憶的狀態中清醒了過來。
回眼望著早已驚訝得瞠目結舌的蘇伊諾,李扶桑微微一笑,輕輕的看著她,也不說話,畢竟一口氣聽完這麼不可思議的事情,還是要消化一番的。
不過,李扶桑還是小瞧了蘇伊諾,沒過一會兒,蘇伊諾便是回過神來,重重的搖了搖腦袋,蘇伊諾將李扶桑說的所有的事都丟擲腦袋,只留下了自己對那胎記的猜想。
蘇伊諾將猜想濃縮成了兩點,以方便自己的小腦瓜子,能夠快速的運轉起來,不由得出胎記出現的兩個可能。
第一點,李扶桑後腰上的本就是一個胎記,只是那個胎記太過詭異,才會出現金眼雕何非君的名字,和那些藥材的名字,這一些都是巧合。
第二點,胎記是李扶桑一出孃胎就被人刺上的刺青,要不然她父母不可能不知道她被人做了手腳,一切都是有人暗中故意為之。
“要說是巧合,天大地大還真就是很難說,那些隱秘的事裡面還真有不少,可是能有這麼多巧合在一起,又是隱居了三十多年的前輩,又是諸多的藥材的,這要麼就是太詭異,要麼是絕無可能!”
蘇伊諾想到這裡,不由搖了搖頭,又是將這個想法,從腦袋中扔了出去,眼珠一轉,便是想到了第二中可能。
“就是一個刺青!”
要是這樣說的通,那麼李扶桑出生後,必然和她父母失去過一段時間的聯絡,而這段時間,還不算短,畢竟要那麼複雜的刺青,肯定要花費不少的時間。
想到這裡,蘇伊諾不由心頭一跳,一絲陰謀的氣息被她嗅了出來,如果不是什麼巨大的陰謀,想來也不會有人那麼無聊,在一個剛剛出聲的嬰兒身上,刺上那麼噁心的東西。
“金眼雕何非君!”蘇伊諾驚異一聲,腦海中像是抓住了什麼一樣,快速的在搜尋了起來。
被她突如其來驚出的一聲,嚇了一跳,李扶桑拍了拍胸口,沒好氣的瞟了她一眼,見她又是陷入思考了一樣。
不由看她的目光中又有些期待起來,因為按照蘇伊諾剛剛驚出那人的名字,李扶桑不難判斷,她正在回憶有關何非君的事情。
不敢去打擾她,沉積在她心頭二十年來的陰霾就要被揭開,李扶桑在所難免的激動起來。
然而這一次,蘇伊諾卻是讓李扶桑失望了,因為她發現金眼雕何非君除了一身懲奸除惡的正義事蹟之外。
只是他有一個莫逆好友,多年前因為一次江湖變故,消失的無影無蹤而已,居然沒有一絲讓他能和陰謀詭計聯絡在一起的可能。
於是想一會兒後,蘇伊諾有些洩氣的搖了搖,對李扶桑說道,“何非君名震江湖事蹟,早就在江湖人的口中,被口口相傳,我想這些你也是知道,我知道而別人不一定知道的事情,恐怕只有何非君在隱居期間,和一個女子生了一個女兒的事情了。”
何非君這樣的大人物,李扶桑對他的事蹟當然是瞭然於心的,不過聽說他還有一個女兒的時候,也不免有些驚訝。
可是想想也不覺得有什麼太過奇怪的地方,李扶桑不由會心一笑,搖了搖頭,有些苦笑的對蘇伊諾說道。
“既然想不明白,還是不要管了,反正都是要去落霞谷的,到時候,當面將胎記的事情問清楚,他可是一代大俠,倒不至於為難我們這些小輩。”
聽她這麼一說,蘇伊諾不由也是點了點頭,她也只是偷偷的看到李扶桑後腰上的刺青,一直以為是一個胎記,這會兒放下心中的思考。
不由又是對那塊刺青上的內容,好奇了起來,雖然李扶桑已經描述過了,可想來她也不如自己的聽聞廣闊。
“李扶桑看不明白,我可不一定,說不定還能從上面發現些新的線索。”
心中這樣一想,蘇伊諾不由有意無意的將目光往她的後腰上瞧去,越是這樣越是勾起了蘇伊諾心中的好奇。
望著她纖腰上的衣服,蘇伊諾目光微灼,恨不得直接一把掀開,現在就去看一個究竟。
似乎也是感受到了蘇伊諾灼灼的目光,李扶桑目光四周瞟過,雖然明知道隔著衣服,可蘇伊諾的眼神實在是讓她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