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鬱此時死死盯著他們,生怕出現什麼變故,她不太確定地看向清宇,“你知道那個魔將究竟什麼身份嗎?為何敢攔魔尊啊?”
清宇雖然不太願意搭理她,可魔尊一直是他最崇拜的人,與他有關的,都樂意說上幾句。
“魔尊的事情向來隱晦,包括那名女子,大家都是一知半解,或許這事有轉機。”
此話一出,在場的幾人心思各異,柳鬱緊張地拽著衣袖,皮笑肉不笑地說,“魔尊已經決定的事,又怎麼會輕易改變?”
清宇淡淡地瞟著她,“你似乎很盼望著木顏死?”
柳鬱抬眸,眸光陰狠,“她廢了你的左手,難道你不想嗎?”
清宇沒有說話,左手被廢,他是挺憋屈的,但也沒有到要她命的程度,何況魔尊放了話,他也奈何不了。
柳鬱惡狠狠地看著他,也不顧還有其他魔將和護法在場,冷嘲道,“你就是看她長得好看,心猿意馬,恨不得拉到你榻上。”
紫陽連忙扯住她,示意她注意場合,她瞪了紫陽一眼,冷哼一聲。
清宇臉色陰沉,烏雲密佈,可他強忍著沒有發作,魔尊現在焦灼不已,若是再鬧出動靜,恐怕他再也不會留任何情面了。
胡青和清白相視一笑,神態悠閒地看著他們幾個,胡青靠近清白低聲說,“柳姐姐真是花樣作死,也怪不得清宇大發雷霆,是個男人都受不了。”
清白攬住她的腰肢,“還是青青最懂事,最讓人舒坦,柳鬱若是學得你一二,還不得把清宇拿捏得死死的。”
胡青唉地一聲,“偏偏她把一手好牌打成這不可收拾的局面,難為紫陽還在為她操心。”
清白捏了一下她,樂道,“別說她們了,你說木顏這次能死裡逃生嗎?”
胡青搖了搖頭,眸色懶散,“我看挺懸的,魔尊讓步是不可能的,可那名魔將似乎也不是輕易妥協之人。”
紫陽聽到胡青的話,心裡不知是緊張,還是鬆了一口氣,她瞥向跪著的魔將,眸光流轉著異彩,輕聲說,“能讓魔尊如此一兩分,已經是很厲害了。”
柳鬱聞言,猛地將她推倒在地,怒道,“你挺崇拜想救木顏的那個人?說到底不也就是魔尊手下的一條狗。”
紫陽大驚,瞳仁陡然寒涼起來,“柳姐姐,說話不要太難聽。”
柳鬱還想發怒,被清宇拽住手腕,他眸底劃過殺意,低沉著聲音,“柳鬱,你的意思是我也是魔尊的狗了?”
她忽地僵住,心底的寒意直冒,雙唇有點抖,“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什麼意思呢?”清宇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眸光陰狠,有怒火閃著。
紫陽連忙起身,拉住清宇,“魔尊還在那呢,你們不要吵了。”
清宇猛地將柳鬱推開,拍了拍衣袖,“我警告你嘴巴說話留神點,不會再有下次了。”
柳鬱憤恨不已,看著不少魔族都投來異樣的眼光,心裡的恨翻湧得更加猛烈,她輕聲抽泣著,以掩飾自己濃濃的狠意。
紫陽輕嘆一口氣,忐忑地看向木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