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慕容玢紜的話來說就是,這是丟盡了我們女兒家的臉。
春回大地,花開鳥語,暖陽灑灑,春雨方歇,一路行走在桃花開中,旖旎十里。
七天之後,洛雲瑤簡單地將任務交接給了尚書省自己的一個小手下。
本來按照她的打算是直接交給凌寒遠的,畢竟洛右僕射是發誓要做一個職業坑自己上司的好隨侍。
但是凌寒遠舉著自己以後雙份了的丞相要處理的諸多政事,一臉痛苦的表示:“這些奏摺子,本閣主處理起來都是十分的痛苦,洛右僕射不能幫本閣主分憂也就算了,現在就竟然還要忍心想要再給本閣主增加負擔?”
雖然是故意裝出來的苦肉計,洛雲瑤還是看得很嗨。
並且歡快的趁機落井下石:“下官也很想給凌大人分擔這些政務,可是下官畢竟是要去青越響楷了,恐怕心有餘而力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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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花一樣給凌寒遠提醒了他的自作孽之後,又做苦惱地繼續給凌大丞相加稻草:“另外,下官和尚書省左僕射也不是特別的熟悉,而且,左僕射大人的年歲也不小了,恐怕也經不得這突然曾加一半的任務。”
十分苦惱地看著凌寒遠,必須要凌大丞相給她的一個交代的道:“凌大人,你看,這可如何是好?”
什麼怎麼辦才好?
你這小機靈就是不累死本閣主就不會罷休對吧?
凌寒遠心中寵溺的笑著,面上卻是四平八穩地:“青越最近的科舉考試也還要在洛右僕射響楷之行回來的一月後才能舉行,青越還沒有可用的人才。”
洛雲瑤拼命壓印自己要笑出來的幸災樂禍,沉重臉道:“這是如此啊。”
凌寒遠到底是知道這個小鬼靈精其實是在看他的笑話了,凌大丞相也不著急,反倒是緩慢地把大洛雲瑤的臉:“不過,最近國子監祭酒告訴本閣主說,國子監最近教養出來的這一批子弟個個都是還不錯的人才,也是這一屆科舉的主力軍了。就是缺乏了一些經驗。”
洛雲瑤一時間不知道該怎樣擺正自己扭曲的表情。
“國子監祭酒就央求了本閣主給這群小孩一個實踐鍛鍊的機會,現在可不就是這好機會了?”
說著笑得無比明媚的去看洛雲瑤。
洛右僕射到底是沒有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只要凌寒遠和她在一起,笑容就不自覺的縮了起來。
而且還是各種各樣的,花樣百出的笑容。
洛雲瑤試圖在凌寒遠已經拜託了困境的時候,掙扎一下:“可是到底也是一些少不經事的小孩子,未必真的能夠處理好尚書省的事務,還有凌大人你的那些事務。”
凌寒遠會讓這群國子監的學生處理本來應該屬於他的事務,這話是洛雲瑤根據對凌寒遠的瞭解猜測的。
笑話,凌大丞相是怎麼樣的人?好歹也是朝夕相處了兩三個月的洛雲瑤到底還會有這個權利說話的。
凌寒遠絕壁是一個超級懶的人,好嗎。
凌寒遠笑著否決洛雲瑤:“這有什麼關係,誰不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都是一步一步打磨過來的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