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最要緊的,是把行孝的後事辦好。”宋遠說。
“父親覺得應該如何辦?”
“不必張揚,低調下葬宋家墓園就是。”
“是,父親。”
宋行止並不再多言,此時的宋家壓抑,憋屈,痛苦,難受。
但她一點不同情祖父他們,他們這麼怕事,既想巴結吳家人,又怕得罪楊家人。以吳良啟父子的殘暴,楊元初兄弟的冷酷圓滑,宋家人還要被壓著憋屈痛苦很多年。
從正院出來時,宋行止仍在思量宋行孝的死?
為什麼她會覺得,宋行孝的死沒那麼簡單呢?
肯定是跟吳赫有關的!
可是吳赫真的會因為要嫁禍自己,不惜冒險在楊府殺人嗎?
今天若不是宋遠不追究,再這麼查下去,吳赫很也麻煩,稍不小心等於是送了一個把柄給楊家。
是不是有些事,她忽略了?
正這麼想,她剛邁入二房院內,就看到初一來迎。
上回醉花陰事件,初一被宋行正打了一頓,現在傷還沒好,走路一瘸一拐。
宋行止心疼他,好好安撫了他一頓。
“公子,我正要去找你。”
“找我做什麼?”
初一低聲說:“醉花陰派人來送信……”
醉花陰?
自從上次的事情,柴榮大部分時間都在醉花陰,他這個時候來找自己,必定有重要的事。
她接過初一遞過來的信!
信上的字型娟秀,頗有風骨,一看不是柳是如的手筆。
內容也很簡單,柴榮約他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