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行止冷笑:“吳公子想跟我說什麼?”
“你真的很討厭我啊?”吳赫說,“我都打算跟你冰釋前嫌了,你就不打算以後跟我和平相處嗎?”
“和平相處?吳公子可是三番兩次莫名找我麻煩,甚至想要我性命。更別說,你對高家所作所為我也知曉,我實在看不出來你有和平相處的意思?”
“高家那個膿包配不上令姐。”
“那跟你也沒關係。”
“看來你也不打算跟我修好了?”吳赫說著嘆了口氣。
“……”她確實沒這個打算。
“如果我說我喜歡令姐,想跟你修好,我們可以做一家人,以後一起辦大事呢?”
此時酒來了,吳赫給她倒上酒。
“我姐不喜歡你,我與你也談不上修好,還是算了吧!”行止並不碰酒,神色依然冷硬。
“宋行止,你對我所作所作我心中有數,你刺在我身上的傷,現在還在痛。我吳赫已經在忍讓你,不再跟你計較。現在給你倒了酒,你最好喝了才是。”意思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你吳小爺的酒,我喝不起。你也不要再惦記我姐,因為惦記也沒用。”行止說著起身,該說的已經說了,行止不想跟他浪費時間。
他走幾步,吳赫身邊的武士攔住她。
“吳公子,這是不讓我走了嗎?”行止側頭看他。
吳赫迎上她的眸子,宋行止是真生的好看,特別是那雙眼睛,黑亮的眼眸卻閃爍著異樣的神色,吳赫莫名心一跳,竟有幾分興奮。
他當然不能跟宋行止為難,父親正要在越州建立威望,還需要楊絮棠和宋家。
他笑:“你現在不肯喝我的酒不要緊,以後總會要喝的。”
說著他手一擺,武士讓開路,宋行止頭也不回的走了。
吳赫凝視著宋行止的背影,嘴角的笑容越發的殘忍。
宋行止出來時,夜色已深。
她下意識的想去綠舍,又想自己一身的脂粉香和酒味,還是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