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但請吩咐,末將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行止立即道。
張老虎深深看著宋行止,緩緩道:“你去搞清楚,老帥為何突然決定先入宣州城,先佔東南王府。”
“……”
所以張全一開始沒有打算先佔東南王府,先入宣州城?
張老虎不忘提醒:“你暗中調查,不要露痕跡,有結果後直接來見我。”
“是。”
從張老虎那兒出來,行止不由思量,張全的死難道有蹊蹺?
“小胡,你在這兒正好,我們正要找你喝酒。”高瘦一臉鬍子將領過來。
行止認了出來,這個人姓江,叫江施業,乃張全的老部下,如今也是張軍中的重要將領。
行止忙行禮。
“不必多禮,今日就是同僚夠了弟們一起喝酒。”
行止沒有推辭,跟江施業喝酒。
等去到酒局,宋行止才意識到一樣。張家軍中,數名高階將領皆在。個個面帶笑容看著他,而酒桌之上,擺著數壇陳釀女兒紅,開了封口,酒香逼人,
這個酒局,很不一般。
宋行止絲毫不怕,她一一見禮,對敬酒的,幾乎來者不拒。
這些人有灌她,行止是天生的酒量,越是關鍵之時,酒量越好。
喝到後面,她喝的雙酒紅暈,似乎已經醉了。
江施業這些將領也喝的大醉,個個說話開始癲三倒四。
此時,白嶽來了!
白嶽這人,不過四十餘歲,卻有幾分顯老。他頭白有些灰白,臉上皺紋頗多,一雙眼睛特別精明。
宋行止身體搖搖晃晃:“白先生,失敬失敬。”
“胡統領少年英雄,不必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