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語進來了:“公子,楊先生,要不要擺飯?”
“不必,都出去。”行止說。
不語雖然不解,還是出去了。
“我有話跟老師說。”
“坐到這兒來,慢慢說。”
行止卻沒動,仍站在他身旁,一動不動。
“老師,您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是女子?”
楊絮棠先是一愣,黑眸微微一亮。
“是。”
“什麼時候?是上回、上回我在綠舍來潮嗎?”
提到女子數來潮,楊絮棠神色沒那麼自然了:“那時我心中的確有所疑慮?”
“您知道我是女子,在望仙島落水時,您卻親了我。”
“你在水裡幾乎要窒息,我必須渡氣給你。”
“總歸我是女子,您就是親了我。”
“……”楊絮棠看出她有豁出去的意思,他的眼眸越發深亮,灼灼的盯著她。
“後來我暈迷的時候,您肯定也替我處理傷口,把我的身子也看了。”行止繼續說。
“……”楊絮棠坐定,他早就不止一次看她身子了!
“剛住進來那天您還抱了我,抱著我緊的很。其實那時,您抱著我的傷口有些疼。”
“……”
“老師是天下儒生領袖,大家都知你最知禮義,我是您徒兒,但也是女子,您看我的身子,抱了我,親了我,您說這該怎麼辦?”行止語氣急切。
“你覺得應該怎麼辦?”楊絮棠語氣輕鬆。
她要怎麼辦?
她當然是要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