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濃。
香雪園,宣王的寢室內,燭火在一下一下的跳動。諾大的床榻旁,衣裳散了一地。紗簾被放下了下來,卻隱約能見到床榻上兩個重疊的身影。
行止進香雪園的時候,沒想太多,很認真的彙報工作。
他聽的好像漫不經心,只聽了幾句,突然就把她拉到懷裡:“公務你在給我寫的奏報裡,不是寫的很清楚嗎?”
行止一愣,手撐在男人的肩上:“我這不是擔心你還有不清楚的麼?”
“你寫的很清楚……”他說著,唇已經移到她的唇角。
行止能感受男人赤熱的氣息,他身上的熱量亦是驚人,隔著布料讓她覺得好像這香雪園裡比外頭更熱。
“熱嗎?”他突然問。
“嗯。”她很怕熱的,偏偏今年的夏秋簡直是酷熱。
“房裡放了冰塊,我幫你把衣裳脫了……”
行止還沒反應,就被他抱進去了,然後就發生了【不允許描寫的脖子以下的事情】。
後來,她就迷迷糊糊睡了。
從成德回宣州,這一路是日夜兼程,她幾乎沒有休息。
她真的狠疲憊,被他消耗最後一點力體後,她睡的人事不知。
這一覺,睡的的很徹底,感覺身體的每一根筋骨都放鬆了。
一覺醒來時,她在一個溫熱的懷抱裡,她動了動時,感覺有一隻手在她後背,彷彿給她順著氣息。
她睜開眼,迎上楊絮棠的眼。
“老師……”
她懶懶的,往他懷裡鑽了鑽。
“餓了嗎?”楊絮棠的手伸到她的髮間,給她輕輕的按撫頭皮。
還真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