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輕柔並沒多看其中內容,而是上前探出纖手要去摸空中的水鏡,滿臉的好奇,當然,她是摸不到的,輕易的穿過鏡面,揮手也是沒能觸碰到任何東西。
段德嘴角含笑,暗道總算是可以用些小法術,哎~~~相隔如此之久,總管是又一次找回修士的感覺,但這是可喜可賀啊。
是的,不管方法如何,至少段德現在是可以用法術的,這不就是修士的象徵麼?他忘記多久沒有這種舒服的展示過自己身份。
當了多久的偽修?
“前輩,這個便是傳說中的千里水鏡術麼?好神奇啊,傳說果然不僅僅是空穴來風的,真是厲害。”
怔怔盯著水鏡術不眨眼的宇文輕柔有些失落,段德也沒辦法幫她,靈根便是通行證,沒這玩意除非練體,這對她來說應該是不可能的。
段德施法是沒有什麼動靜的,就連背對他而坐的那個築基巔峰老者也沒有發現,還是憑欄而立,不時關注宇文輕柔的一名富家公子看到的。
“段前輩為啥表演法術給輕柔姐看?”
青年微胖,相貌中庸,只不過錦衣緞帶,一身華貴的衣裳很是出彩,他的嘟囔其餘人沒有聽到,離他僅有幾步之遙的老者卻是聽見。
不由回頭一瞅,騰地邊站起身,面色凝重,他們看不出這水鏡術的內容,不代表老者也看不出來。
“停!前輩,這可是吾等腳下畫面?”
老者清喝頓時將喧鬧的場面壓住,飛身而下,恭敬行禮,瞅著畫面相詢。
段德點頭,上邊的公子小姐,紛紛好奇的憑欄而視,並不緊張,想來不是見多了就是沒心沒肺,段德估計應該是後者。
“段前輩,這?”
“找你們的,下次再有此類事件,你們就不要來我這裡,麻煩。”
段德並沒有出手滅殺掉水下的人,這事情他甚至除了弄個水鏡術給輕柔丫頭解饞,就什麼動作都沒有做過。
“使我等不對,這些殺手也不知道是來對付誰的,能請前輩幫忙擒上一個麼?”
宇文雕很是小心的請求,這些前輩高人的脾氣他可不敢拿自己小命去衡量,前車之鑑海了去,不過若是能夠請他出手幫忙要省很多事。
段德眉宇微皺,這事情他還真就沒打算去管,躲在此地本就有著避世一段時間,自己的功法需要緩緩琢磨,並不願參與爭鬥。
宇文輕柔與段德相處算是第三次,聊過很多話,自然也清楚段德基本上的性情,疾步擠開弟弟,不管不顧半蹲下身子,一把抱住段德胳膊撒嬌。
“段前輩,我們都是朋友,你就當滿足我的好奇心行不行?抓上來一個也好啊?”
她的動作驚呆了圍觀的眾人,語文輕柔在他們圈子也算是比較有名聲的,長相不差,身世不凡,再加上她並沒有如其他小姐般隨意可入幕。
也就是說,她是這個圈子唯一聖潔的那朵蓮花,趨之若鶩不敢說,但是很多抱著一親芳澤的倒是不少,娶回家當鎮宅‘神器’的也有很多是抱著這種心思。
這些個青年個個面色難看,女的個個撇嘴以對,當然不會有傻帽敢出來摸虎鬚,這段前輩可是與即墨大人一個級別的存在。
“我~~~你撒手,如此多人你也不嫌害臊,他們還以為我與你雜麼滴。”
段德倒是沒想到這丫頭會如此,不過可以看出,她並不在乎他人的看法,只在乎自己的追求,稍稍巧力盪開粘人的丫頭,段德輕抬右手魚竿。
水鏡中只見一黑衣人瞬間渾身僵硬,直直往往水上穿來。
‘嘩啦’
水響處,黑衣身影嘴唇被魚鉤穿透,被段德直接摔在竹製地面上,疼得直撲騰,雙手卻緊貼身軀兩側,竟然打不開,雙腿併攏也是一樣。
那築基巔峰老者,冷汗順著打理得整齊雙鬢流淌,這是段前輩在警告他們,呆若木雞的一群公子小姐盯著如魚兒般撲騰的黑衣殺手。
“他怎的如此形貌?莫不是魚精所化?”
只有腦洞開了天窗的宇文輕柔,才能在這個時候說出這樣的話來,懂行的幾個皆是暗自抹去額間冷汗。
“找哪個的?”
段德可沒這閒心與嘴硬著稱的刺客耗著,上手便是神識驚魂,古字飄飛直擊這黑衣刺客腦門,本就相距甚遠的修為,哪裡能經得起他這一檔子?
瞬時間,驚恐的雙目變得迷茫,嘴中話音機械無神。
“少主有命,抓語文輕柔,成其好事!”
眾人無不驚駭欲絕,這邊交代了?這還是死士刺客所為麼?如此輕易便賣了主子?只有在場幾個築基期的修士才能臆測其中門道。
這段前輩好恐怖的能為!
“主子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