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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四一章 飛來橫禍弓鬱陰 當家二人啞謎論

天馬山東北方便是天德宗勢力範圍,西南方是六都城,西北是檀山城,隔日城在正南,再過去便是叮咚城,屬丹鼎道宗。

弓鬱陰陰沉著臉,他回來並不久,也是星夜兼程並無停頓,他負責天馬城和隔日城的滲透和動作。

天馬山本就像是界碑般的存在,並無什麼特產,整個山脈東西縱橫幾十萬裡,天馬山便是最高峰,天德宗與晃金的交流最頻繁地區便是天馬城,此城算是面對天德前線。

山的另一面是天德躍馬原,有城躍馬。

早在司馬安成進入道碑秘境時,他們提前一年便分批進駐晃金區域,以前司馬的這些人並非在一起,主要分佈在四個地方。

司馬家和司馬安成相中的三處起家之地,並未包括晃金區域,臨時決定的而已,作為很早便跟隨司馬的老人,他還是很佩服司馬的智慧。

由於為人穩重,晃金最為危險之地便被他攬下來,經過近七年的經營,天馬,隔日他的勢力並不小,就是明面上也是小有名氣。

他所建立的小勢力以傭兵形式存在,方便人員調動和各處埋線,取名‘弓馬營’是否有所寓意就不得而知。

弓馬營總部便是明目張膽設在天馬城北,這一片很多類似勢力,傭兵,刺客聯絡點等,丹鼎宗的煉丹協會也在這一片。

此城城主便是霸主,也就是天馬城及周邊便是天馬城主的勢力範圍,天馬城主名宋江河,乃是大乘中期修士,盤踞此地好幾千年沒有挪動過位置。

令弓鬱陰沒想到的是,他回來總部,卻是一片哀鴻遍野,總部建築幾乎毀滅殆盡,這裡是欒宇佈置的陣法,防禦力還是不錯的。

“怎麼回事!”

站在幾乎算是廢墟的弓馬營駐地原來的議事大廳處,身前晃晃悠悠立足不穩的便是他帶過來的屬下之一,尉遲達旦,合體初期!

“都主,我等被莫名勢力突襲,損失慘重,馬忠,馬忠沒了,營裡兄弟死傷甚多,就在你回來的前半個時辰他們方才褪去!”

“尉遲!莫非不在軍中,你的腦子卻是開始退化不成!這算什麼回報!”

弓鬱陰虎目含淚,他,面前的尉遲,還有死了的馬忠,同出一處凡人國度,他是元帥,這二人乃是直屬將軍,可謂在凡間國度縱橫披靡,戰無不勝組合。

世事無常定,一次兩軍交戰之際竟遇上仙人鬥法,幾十萬軍的戰場,天塌般的瞬時間壓成齏粉,三人竟奇蹟般的重傷苟活!

如此尚且不說,就是他們的宗主國也在那次無妄之災中成了殘垣斷壁,百姓達官活著的不足萬一之數。

心灰意冷的同時,卻讓三人無比嚮往修道之途,巧的是三人竟然也都具備不弱的靈根,一同拜師學藝,二人一直都是很尊重他,從未變更。

他去哪二人便毫無怨言跟到哪,生死早已如一,蹉跎幾百載至今,不想在此地陰溝裡翻船,折隕一臂!弓鬱陰如何能不怒?如何能不痛?

“稟都主!來襲之人身份不明,修為最低元嬰初期,最高合體巔峰,不下八十之數,合體巔峰三人,合體之上近十人!”

“來襲之人著裝同統一青麻長衫,鬼面覆臉,戰時並不言語,出手凌厲,招招奪命,並不守修者界潛規,以上屠下毫不猶豫!”

“馬忠!力戰而竭,自爆,自爆而亡,斃其合體修士三人,巔峰一名!”

“我部傷亡尚在統計。”

尉遲說完便倒,弓鬱陰上前拖住,虎目淚光收斂入眼眶深處,飛速查探尉遲傷勢,療傷丹藥現在來說,炎黃很多!非常多,品級也是不低!

“苞元,送副都去修養,莫要在此盤恆!狙優!還能動速速收拾現場!撤離!”

“是!”

“是!”

廢墟中翻找自家遺體殘軀的能動之人不過寥寥十幾人,要知道,他們這個總部至少是有百餘人常駐的!修為最低也是金丹巔峰以上!

弓鬱陰三人以治軍之法統御,弓馬營成員之間很少有隔閡,就是有也埋在心底,他們任務繁重,也沒有空閒時間去內鬥。

從無到有,最艱難的初期所遇到的困難是常人難以想象的,司馬安成來此也不算是初期,畢竟他們幾人已經幫助他挺過人生地不熟的坎!

弓鬱陰將手中尉遲達旦交給傷勢稍輕的苞元帶下去後,舉目細觀,不但他的弓馬營如此,整個天馬城絕大部分都遭遇攻擊!

而今能像他們一般作為的少之又少,這怎麼回事?

盯著幾乎化作深淵的城主府方向,弓鬱陰內心陰霾不散,不是單獨針對他們炎黃的行動?那麼其餘城池呢?這些人,到底有何目的?

飛快清理掉能收集的弓馬營成員遺留之物,弓鬱陰帶著眾人退出天馬城,在天馬城不遠的天馬山上,他是有所預備退路的。

回到天馬山一處隱秘山洞,遠遠可見天馬城的慘狀,濃煙粉塵四起,愁雲慘淡,哀嚎怒吼不絕。

不多時,一名弓馬營駐隔日城屬下踉蹌歸來,傷勢頗重。

“稟都主,隔日遭不明勢力突襲,幾近全城盡誅!我弓馬營僅餘不到十人!”

那修士分神巔峰,面色慘白若金紙,弓鬱陰上前飛速阻止他繼續,塞入丹藥助其療傷。

“不必多言,安心療傷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