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輕柔坐直身子,順手扯過枕頭搭在腹間,玉臂嗑在枕頭拖著螓首,盯著咫尺壓抑自己的男人,滿心的甜蜜。
牛犇變換的臉色讓她不解,大晚上的跑來自己床邊,也不圖其他,莫非想自己?卻也不像啊?
“柔柔,我馬上便要離開,卻是不能帶上你,我~~~”
牛犇不敢直視她的眼眸,終於鼓起勇氣說出來意,卻被馨香玉掌堵住唇舌。
“怎的婆婆媽媽?我又不會老去,有生之年等你,我可是城主千金,你要明媒正娶的,不然我爹一準兒心裡不爽。”
輕柔的嗓音宛如夢幻,懂事的女人最讓男人心焦,牛犇霎時間便被撼動心神,抬頭盯著淺笑中的她,只有不捨,沒有其它任何雜念,眸子裡的東西那麼明顯。
“放心,老大既然如此安排,定會給我們一個交代的,你不瞭解他,我們知道,你且安心,我定會風光取你進門的!”
“嗯,你說的我已當真咯,不能食言的,吻我!”
宇文輕柔探出朱唇閉上美眸,牛犇不再壓抑緊緊擁吻,似要將懷中人一把擠進自己身體,一併兒帶走,不管天涯海角、刀山火海始終不離棄才好。
濃重的男性氣息殘留在從未有過男人的閨房,宇文輕柔朱唇紅腫,眼淚婆娑的定定盯著他消失的門口,他出門時的回眸,深深的不捨,和自己一般的心情。
“我等你。。。”
天明時,段德等來某個香氣怡人的姑娘回來。
“是不是在浴池睡著了?洗個澡一大晚上,我看看有沒有搓掉一層皮兒?”
段德沒有入睡,就這麼仰躺了一整晚,牛犇等人的離去,他知道。
小雨沒有蒸乾溼漉漉的長髮,而今側頭用手捋著,笑容總是可以平復段德心中煩憂。
“怎的?羨慕啊?你不知道仙子姐姐沒穿衣服時的美好,我也被迷住,這不盯了一整晚,我這眼睛都看腫了!”
段德瞟了眼她神采奕奕的美目,甚是無語,這丫頭越來越進入角色。
“可有應答?”
“有啊,姐姐說很簡單啊,還隨意讓她挑選想要什麼變有什麼的靈根,咋樣?我厲不厲害?有麼有獎勵?”
“你要不嫌棄你的仙子姐姐旁觀,我倒是願意獎勵獎勵。”
“去!老不正經的!我可是為了你的事求了一晚,哼哼!你當哥哥不行,當情人不行,夫君也做不好,真沒用!”
段德頓時一臉茫然,什麼破形容?好在牛犇的事情解決,算是放下一樁心事。
“隨意吧,讓姐姐自行決定便是,只要能修煉什麼靈根無所謂的。”
“吖!姐姐當時也是這麼說的,你們真是心有靈犀啊,不行!我吃醋了!”
小雨爬上床,溼漉漉的秀髮一把蓋在段德臉上,這洗澡水中蘊含的天地精氣和異種奇力對段德頗有好處,不過讓他喝兩個女人洗澡水,實在心裡膈應。
探手擁美入懷,換來一聲蝕骨嬌唙。
“作甚?哥!不要碰我!”
“嗯?怎麼?別叫得如此讓人誤會!有事和你說!”
“事先宣告,如果讓我離開你單獨去做什麼,沒門!”
小雨反身爬上自己專屬口水坑,盯著段德,先行給他上個條框。
“為啥?我馬上便會陷入長期的煉器期,你不也無聊麼?”
小雨堅定地搖頭,咬著下唇也不言語,眼中的拒絕那是不可質疑的篤定!段德魚說的話語頓時全都卡回喉嚨,低頭找到貝齒紅唇貪婪的表達著他的莫名心緒。
“此鼎名為‘無極荒鼎’我也不知真假,不過什麼名字倒是無所謂,我還得研究怎麼才能用!”
溈水河底龐大的無極荒鼎鼎耳上,立著朱窖夫婦,呂潘,段德和小雨,初見此鼎呂潘也是駭然,歲月的考究總會或多或少打入長存於世器物中,留下它的印記。
這鼎的厚重蒼茫遠甚呂潘平生所見,雖然殘破,裂紋不少,可抹殺不了鼎完好時的奇偉風光。
“宗主,這?裂紋密佈的大鼎毫無法寶氣息,我是不能窺其神妙,而今已然洗扒乾淨,這便告辭,朱堂主隨我來,庫存藥草我這便告訴你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