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機道兄大才,些許細微損失如何能讓道兄如此心境有波瀾?而今以貧道拙見還是速速救治你那三位長老才是,由此底蘊道兄不出千載又能創造一個鼎盛冉繼宗啊。”
星瞿內心那是歡快無限,今晚定要好好與徒孫女兒樂上一樂,此等美事實在是大快人心,大快人心啊!
“哼!星瞿道友還是速速回去,以免與我同樂,老夫事多便不留道友久坐!”
燃機窩火的甩袖轉身尋自己三個徒兒,這腌臢貨說的也沒錯,救回三個徒兒冉繼宗便不算被滅宗,再起之日也能縮短不少,何況還要查明何方鼠輩敢如此作為!
滅宗之仇有他燃機在怎麼可能不報?
遠處天宇不少四維大能隔空觀望,見星瞿真人樂顛顛消失,這些傢伙互視一眼,皆見到他人眼中的那份幸災樂禍,搖搖對著燃機一禮,消散空中不見。
不知冉繼宗受災能量波紋所過之處三萬裡方圓除了冉繼宗後山那邊稍好,其餘盡皆不同程度損毀,便是離冉繼宗不遠的四尾城也是城防大陣破滅,建築閣樓大部分完事。
人員傷亡無可統計,幸得是修者界,城池中的房舍大部分都有自己的防護陣法,經過城防大陣消弱後的爆炸衝擊波沒有一開始的威勢,城裡損失才被降到最低。
一艘十丈餘的怪異飛梭停在四尾城外,下來一位身形魁梧的壯漢,正是查探後的何彪,當時他的勢力便是四尾城中的其中之一。
何彪臉色掩飾不住的激動,嘴角翹起的弧度怎麼也是拉不下來。
“嘿嘿,這宗主硬是要得!如此利器實乃炎黃之本也,看來這些個老朋友是沒工夫招待我這個不速之客咯!”
何彪並沒有收起炎黃子艦,這東西被段德命名‘蚍蜉’取撼樹之意,另外一種形式的圓蝶形子艦則被命名‘螻蟻’都是微末之名,卻有吞天之意的底層生靈。
立於浮游小艦艦頭,何彪縱觀殘垣斷壁的四尾城,哀鴻遍野,生者正在搶救傷員,死者屍身未寒,不過高階修士損失幾乎可忽略不計,死的盡是微末之流。
“這東西好是好,就是波及太過,回去定要和司馬言明,有凡人的地方慎用啊,否則是滅敵利器,也是招災神器。”
天上的大能搖對何彪還是可以微微感知到的,畢竟他也是即將要踏入這一層次的人,不敢多留,對於天機宗的能力他們比段德要了解得多得多。
自己在這裡留下的痕跡越多,被追查到的可能也就越多,現在的炎黃經不起大乘修士肆虐,莫要弄巧成拙才是。
蚍蜉的駕駛快感要遠超炎黃主艦的,這東西也可以遁空,只不過不遠,只用來急切間逃命用的,但是其速度絕對能比得上大乘初期巔峰全力飛遁的速度。
化作一道極細流光的蚍蜉快速遠遁,駕駛座艙中盤膝的何彪面色興奮,探手撫在一旁的控制水晶上,不時控制蚍蜉做出各種動作,玩得不亦樂乎。
“據說螻蟻速度還要快一些,只是防護沒有這傢伙的強悍,呵呵,快些回去領取母艦方是正道,我那些兒郎們定是等得急了吧?”
“嗯?怎麼回事?”
忽的,蚍蜉似乎遭遇攔截,一隻龐然巨手以快捷無輪的速度,尋天地道軌直直追來,尚未近,扭曲狂亂的激流已然影響蚍蜉的飛行軌跡。
何彪大驚,不用問這是有大成期大能盯上自己!但絕不是燃機老兒,燃機老兒氣息不是這種!
“何方前輩?小子只是新得飛梭試探其能而已,若有冒犯還望恕罪則個!”
何彪一邊開啟全部防護,包括蚍蜉子艦和自身的所有防護,一邊死命輸入真元,在蚍蜉將要被大手擒住瞬間,強行遁空飈射而去。
大手一頓,只打散蚍蜉遁空遺留的些許空間漩渦殘留,卻是沒有能來得及抓住這個奇特的飛行梭。
“咦?”
“好快的速度,好奇特的能力?並無半點道韻顯化,就可遁空而去?此物何人所制?”
大手消散之際一名佝僂老者顯現,並非追不上,而是饒有興致的細思此物功能,此人在四維區域名聲不顯,是那種隱於世間的老怪。
僅僅也是忽然發現在天際胡亂翻滾的蚍蜉來了興致而已,這也不能怪何彪浪,畢竟相比傳統飛行梭,這玩意卻是好玩得緊。
這不,在六都上空,一艘浮游和一艘螻蟻正在翻飛嬉戲,追逐中,不時還能見得到兩艘子艦吐出火舌,好在此時的晃金區域無人。
這兩個小型飛梭打出來的光束只是引發連串爆炸,也傷不到外人,而駕駛東西的正是溈水和小雨,段德倚在觀星臺上,無奈的盯著兩個玩得興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