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誹他人那是一套一套,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吃軟飯,倒推,怎麼沒面子怎麼來,到底是臉皮厚若城牆而不自知啊。
“你不會先把那小子睡了再說?你要是懷上了你爺爺能又怎樣?”
詩琴頓時臉紅成熟蝦,弱弱的聲如蚊咦。
“修士難以懷孕,我若失身怎能瞞得過家父?到時候如何應對?”
“也是?我屮!等會,你說陣法用不了是吧?那這玩意等不了這麼久啊?”
段德手中一顆拳頭大灰撲撲的石頭,而重新煉製的鐵核桃已然冷卻,褐色變成黑色,段德丟給詩琴,取出幾枚傳訊晶,直接打進虛空。、
“這是段大哥煉製的麼?都變了顏色?”
“嗯,若不是你拿這玩意出來,我是不會冒險救你的,打不過合體期。”
詩琴把玩著手中黑色的核桃,還是核桃的樣子,僅僅就是改變了顏色,就如同翻新一遍,上邊尖角還給開了個小圓孔。
“這東西威能甚大,慎用,便是用自身所有防禦全開同時須得相隔千丈以上!不然你這細皮嫩肉的估計直接化作塵埃。”
“啊?這麼強悍麼?”
羞澀的詩琴隨意就被段德帶出思想囚籠,俏臉潤紅很快褪去,他們的事段德不想多議論,急切的要了解修者界現狀,這丫頭涉世不深,思想還保留在閨秀級,甚好。
詩琴解析大陸的局勢,段德眉宇一直都是擰成川字,莫名急迫感襲上心頭,敢明目張膽吃掉一個丹鼎道宗,斷去修者界超級大宗的一條命脈,是不是意味著他們等待的時機已經趨於成熟?
到底是什麼目的?別談什麼滅世論,那是不可能的,這麼做爭的又是什麼?老道他們的目的真就是突破囚籠?
這些事以前他可以選擇性的忽略,畢竟自己還是太弱,便是當大人物的棋子也沒的資格,可隨著自己成長,絕對逃不離某些人預訂給自己設的套兒。
究竟什麼時候爆發他不清楚,慕然驚醒,自己能用的後手幾乎沒有,溈水更不用指望,即便能幫她也願意幫,段德也不會允許。
這是從四維亂空域出來看到映象後的覺悟,溈水也是苦難者之一,階層不同而已,段德敢肯定,只要溈水介入,肯定有人跳出來接盤!
現在的炎黃初生嬰兒,不堪大用,局勢卻是以難以想象的境地在惡化,由於知道太多東西,段德推測所得才會更加真實。
“你自己回去應該沒問題?理你們書院還有多遠?有沒有發求救訊號?我有急事須得走了。”
段德很多時候刻意忽略掉自己的處境,實在是不想去操這份心,每次稍稍一分析總能讓好心情轉眼灰滅,而今瑩瑩也不知道有沒有回到修者界。
沒回來也許還會好過些,以她那性格真不適合來炎黃混,操心太重。
“往北八十萬裡左右,段大哥,我,我一個人有些怕,訊號早就發回去,也不知道書院會不會找茬了路?”
段德暗道麻煩,堂堂一個分神期怎麼混成這副德行?
“走吧,送你回去書院附近,你們書院可有傳送陣可以往西南方?我能借用麼?”
詩琴俏臉歡喜,跟隨的師兄都已戰死,她獨自一人還真就沒出來過,而今修者界也應了凡俗那句‘兵荒馬亂’她如何能不怕?
段德這副兇巴巴的模樣裝出來的她已看出,純粹就是嚇唬自己,否則怎麼會拼死救自己出來?辰書,還是你的老師好呢。
段德閒庭信步跟著詩琴趕路,道器古琴毀去,而今拿出一根玉笛盤坐,飛行間還能散出悠揚笛聲,段德目中一亮,這個創意不錯。
“段大哥,你飛行怎麼沒有遁光?也沒有法力波動?什麼修為啊這是?”
詩琴斜坐變得水泥柱子般大的玉笛上,羅裙與秀髮共舞,飄飄若仙,當真是一派仙家氣象啊,段德稍稍失神,並非看美女,只是這畫面很動人而已。
“我的功法與你們不是一個路數的,我的修為沒有境界之說,一言難盡,你的情郎應該是知道一些,到時候去問他便是。”
段德飛行直挺挺的前移,僵硬毫無美感,也懶得做那些個空中漫步的瀟灑動作,沒必要的事,省省力氣多舒服?
“哦,段大哥,你說我漂亮麼?”
詩琴總覺得這般飛行實在尷尬,段德又不主動說話,她只能沒話找話化解尷尬,段德則是心思不再此處。
“很漂亮,怎麼?這事情你問我作甚?你應該去問北辰書才是。”
詩琴氣苦,這貨真是不懂情調!能不能不要撇的那麼清楚?當個長輩好好誇誇不行麼?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