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吖,妙荷說你是段德的情妹妹,真是厲害,不過,我嫁給他需要他分心麼?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與他在一起的確很安心,很快樂就是,分別經年時常想念哩。”
“姐姐,她真傻還是假傻?你這也不管管?”
“咯咯~~~”
“哪個叫你自己不看緊的?於我關係不大哦,這位有大自在佛心哦,與那個禿子頭頭一般的潛質,你說真不真?”
“額?好,好,好漂亮的姐姐啊,姐姐是傳說中的謫仙臨凡麼?”
妙心痴痴呆呆的盯著對面原本聊姬的椅子上忽然顯形的溈水,頓時移不開目光,滿眼的驚歎和不可置信。
“哼!臭屁!口是心非,你可是大神,有點擔當不行麼?不是你說又有人給蠻子送老婆的麼?”
公孫雨著實讓溈水給氣到了,來之前說得好好的,給轟出去,臨了迫不及待要給哥哥安排上一般,再加上那虛偽的口是心非,心中窩火,撇嘴生著悶氣。
“唔,妙心小妹妹,我麼暫時也算是蠻子的老婆,比你身邊的這個小胖子大,按照俗世說法你應該叫我大姐的。”
“啊?!臭溈水!誰是小?誰是小胖子!我跟你拼了!”
一邊的公孫雨聞言捉急,撲上去就是一陣打鬧,而妙心則是看得一呆,心下暗歎二人面板真好啊!
妙心的到來在內宗六都沒有引起什麼波瀾,胖子抱怨幾句段德豔福不淺被姚蔓著實一頓操練,尚未緩過勁,一道傳訊晶讓夫妻二人黯然。
“回去麼?”
“我父已經卸任,可能是新的派別上臺的清洗吧,這是天德宗宗主的口諭,你們家的估計很快也會到的,還有武通和牛犇應該也逃脫不了,這群人與紫霄宗主哪一系的處事截然不同,沒辦法的,先回吧。”
夫婦二人相擁呆在自己住處,果然話還沒說完,又一枚傳訊晶遁出虛空,姚蔓探手接過,隨意掃了幾眼丟給朱窖。
“下作!”
“呵呵,這棲霞山不是出現一兩日,他們早就知道的,也不知道什麼原因耽擱到現在,佛門直接獻上佛女,懷柔,天德宗倒好,釜底抽薪?正是煞~筆一群,不知老大性情的一群‘樂色’!”
“胖子,你說在宗裡好還是這裡好?”
“為何這般問?莫非你要抗諭不尊?到時候?”
“如何?還能怎樣?為難我等家人不成?似乎比我兩家也不是什麼軟柿子吧?懼他作甚?寧做雞頭不做鳳尾,在老大這裡逍遙自在,又不用守什麼規矩,不見死去那幾個貨的遭遇?而今我們兩家不再權位,我們更沒保障。”
“那就先等等吧,我是怕他們尋此理由生事,連累到炎黃宗便不美。”
“生事?那傢伙似乎是小雨用刀比劃丟出門的吧?還能有這麼大的事?”
“要不?問問牛犇、武通?”
“切,大男人沒點主見!你問吧,我要睡覺,滾去的煉丹房!”
“額?老婆?”
“滾吶!老孃心情不佳,你是不是找揍?”
灰溜溜的讓姚蔓提出家的朱窖獨霸佔溈水河邊一張躺椅,凝視著廣闊的河面發怔,段德久不出的日子總感覺單調乏味,糟心事也不少,這是為何?
“不迴天德?”
武通實在找不到這張躺椅上還有他坐的地方,暗自鄙視這廝屁股真大,也不知嬌小的姚蔓是如何能忍受他的。
“你呢?”
“誒,世道混亂,空間不穩,我也沒接到通知啊?”
“你何時變得如此不正派?這不像你?是不是和你那群小傢伙學壞了?”
武通就在河邊草地上躺著,順手撕下一顆野草叼在嘴裡,似乎真不是他的作風,胖子西瓜大的胖臉好容易才低下頭眯著眼盯著武通半晌。
“武悶騷,你戀愛了!是不是你的學生?行啊你,不聲不響的暗自爽,也不通知我等幫你過過眼?”
野草在武通嘴中轉悠不停,聽得胖子無必確認的口吻心下無奈。
“你怎麼不去算命?”
“切,你那三根花花腸子我們能不清楚麼?只是不知哪個無知小修近視眼,竟然能看上你這悶騷貨。”
“我來不是讓你埋汰的,我那事八字還沒一撇,算不上,真不打算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