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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九九章 歲月別離釀陳酒 苦自嘗來愁自消

人在弱小懵懂結下的情,玩往往經得住時間考驗,反而成熟、強大以後,這種東西往往會成為幻想,迴圈往復,得失自知。

“小雨!玩夠了就回來匯合,之後的日子怕是不好單獨行動。”

段德沒能直接聯絡上小雨,只得丟出幾枚特殊傳訊水晶,往中間走段德還是掩去了行蹤,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從火凰不經意的言語中便可看出,他也是熟知自己過往的人之一。

而從這些大能對自己的態度來看,就是修者界聯盟頂層看待自己也分兩派,至少他知道魔宗,妖族應該是屬於親和自己一派的。

儒宗漁夫子他看不透,暫定中間派吧,有學問的人總是這樣,在哪都一樣。

地下空間玉緣一見袁暴和小白,頓時止不住心中哀傷,聰兒屁顛顛的上去抱著小白不鬆手,玉緣則是哭的稀里嘩啦。

“弟妹莫要傷心,豸獨那小子該不是短命相的,只要還在,我與師弟定會全力救助!”

玉緣嫁去妖域,豸獨一群人經常一起的自然感情要勝過段德這個媒人,見面如親,如何收得住?小白在妖域很受照顧,同時也是妖域小孩最為信任的玩伴。

馱著聰兒在有限的空間上躥下跳,逗得小傢伙樂不可支,完全不像與段德他們相處的些許拘謹。

王劍本就是外人,而今段德獨自安排一間靜室與他,他也不出來,獨自修煉不墜,強者、出類拔萃,先天不可少,後天才是重中之重。

與段德同批次的修士,能到合體期都算是極為顯眼的存在,而胖子等人高出一截為何還是顯得默默無聞?這世界與地球一樣,不是出彩你就能拽得起來的。

埋沒的不一定全是沙子,出彩的不一定都是金子,朱窖等人不願回宗也是考慮完全的選擇,自己強,自己笑就行,何必在意虛名追捧?

他們能有今日源頭在哪他們心知肚明,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這句俗語不單單隻有表層意思,就是段德都沒意識到自己的價值何在。

相隔日久,情淡不斷,日漸醇厚,小白嗚嗚啊啊的解說唯有懂它的人才能意會,段德與袁暴的交談夾雜著它的語言,三人都懂,他人不知的交流。

篝火肉不斷,酒水不幹唇,顛顛倒倒的三人沒有任何人出來干涉,期間只有飛燕在段德酒水存貨乾淨的檔口出來一次。

飛燕原本不喝酒,只是找段德之前特意蒐羅不少好酒存在戒指中,被段德零星牽出不少,此時正是應了時辰。

小白是佛宗一位老僧撿回去的,差些讓那老和尚一頓酒水下了火鍋,好在那和尚好友識得,才沒有一鍋燉了奄奄一息的它。

在佛宗寺廟輾轉幾十年,小白被一位妖族大能去佛宗辦事時發現方才帶回妖族,期間起起落落,生死徘徊幾度,小白言語不清。

不過段德自然能猜到簡單的敘述中有著太多心酸苦辣,看似靈智未開,實則赤誠無二,它是公的。

袁暴麼,沒啥好說的,回妖域自然不會一帆風順,好在猿類本就聰慧,加上掛著天德宗招牌,波折不會少了去,也是笑談帶過。

暴猿一族戰力無雙,又人丁稀少,這貨回族幾乎沒什麼懸念,妖族不是沒有爾虞我詐,甚至更為直接暴力,不過相對於複雜無比的人類,那裡才是袁暴的天堂。

人以群分,物以類聚,袁暴博得兩家之長,很快在妖族打出屬於他這一層次的天空,確認帶頭大妖的地位,一方鐵氈也不知讓妖族妖祭多少個日夜為小傢伙縫補腦門兒。

妖祭相當於丹師,大夫在人類的地位,不過遠高於人類這個階層的待遇,它們醫治傷患只是兼職而已。

段德經歷?那自不用說,遮遮掩掩倒也不會,一語帶過那是正常,用他的話就是,演著戲,有人看,我心甚慰。

毫無形象的兩妖一人疊做一堆,呼嚕聲震得岩石紛飛,如雨而下,若不是飛燕時刻盯著外頭,及時救場,段德這貨醉酒後自己解除陣法,差點一群人活埋地下。

“哥!!!夫君!!!有人要殺我,你在哪呢!?”

醉醉醒醒已過三回,此時兄弟般的三個傢伙又在一起拼酒,段德久不曾掛在腰間的宗主令牌為方便小雨聯絡方才沒收回儲物空間。

令牌飈射,懸於三人正中,其中投射若隱若現的虛影,並不那麼清晰,此地大能者過多,場域影響時空,傳訊干擾極其嚴重,若不是段德一有閒暇就會拿自己令牌改造一番,現在怕是半點用都沒有。

“嗯??!!!師弟,弟妹被欺負了,待我喊人!揍死他丫的!”

袁暴大怒卻也沒有失去理智那般無腦,提著東西就要去拼命,猴子,聰明著呢!小雨的厲害段德有意無意提及過,既然她都打不過,那肯定不會是自己等人能對付的。

翻手丟出一顆渾濁紅球,在空中瞬間氣化,化成千絲萬縷紅色煙霧,就是段德陣法也沒能阻擋其穿透,而袁暴頭頂則是隱約有股紅氣輕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