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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三七章 客大欺主焉在理 談笑風生掌指間

秦聖終於裝不下去,出言制止,只是,司馬安成陰沉著臉沒有收起令牌,是秦聖女婿的前提,他還是炎黃宗副宗主,還是這片土地的小半個主人,這裡是他的心血!

“父親,此事孰是孰非各人心中自有定數,無須多言,一路上我可有這般?我的那些個靈丹妙藥可不是隨手撿來的,就出自這個小小宗門丹堂之中!”

秦聖沒想到女婿如此不通事理,這段德有些手段,可整個炎黃宗如此仙山,如此資源,卻落在區區一個小蠻子手上,憑著司馬安成的手段和威信,再加上自己和他爺爺,要奪過來豈不易如反掌?

難不成真就屈居這麼一個連大乘期都不到的小子手下?那在座的東北散修界豈不是要成他人笑柄?

“父親,我勸你還是不要節外生枝,段德我瞭解,你最好打消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

站在司馬安成身後的秦冠男冷冷傳音給秦聖,是提醒,也是警告,段德能在群狼環顧之下撐起一片天,哪裡能見個面憑藉主觀判斷就能看得透的?

黑著臉的秦聖心下不爽,女兒,女婿莫非竟是外人?自己這點心思竟然沒能瞞得過這兩個小傢伙。

“你待如何?你爺爺尚且給我三分薄面,司馬小子,莫以為這區區陣勢能耐我何?便是站著讓你打,你能如何?”

拓馭惱羞成怒,卻也不可耐何,動不得實力,莫非這群小子還能動得了他不成?

司馬安成心下憋屈,來時並非沒有想過今日場面,段德安排在棲霞山而不是碧昂城,想來也是防著這一手的。

想過,卻沒想到才剛踏足此地就會爆發,連一點準備都沒,這哪裡像是一群活了近千年的老油條?分明就是一群二愣子啊~!

司馬安成環顧左右,那些個自己省吃儉用,連自家老婆都沒有救治,拿出來應急的丹藥怕是餵了狗啊,這一個個怒目而視的醜陋表情,真生動!

“嘖~嘖~嘖~,蠻子,你家後院著火了呢,抱夠沒有啊?摸夠沒有啊?夠了的話是不是考慮考慮鬆手?身後肥燕子的目光刺得我脊背發涼啊!”

迎客殿廣場假山水池之上暮然傳出極不和諧的女聲,司馬安成循聲望去,心下一陣豔羨,段德大手正在北宮圊坦露的光滑小腹上游走呢!

那水蛇般的弱柳腰肢在他那蒲扇般的大手下只露出四分之一而已,這奇異的上下分節裝束明顯是扯壞的!

北宮飛燕秋水般的眸子連連上翻,這兩個,真當她不存在麼?段德不鬆手,家主不也沒掙扎麼?還好死不死往蠻子手裡靠,偏偏嘴上不饒人。

至於場中的氣氛,需要她在乎麼?好像,不需要,段德此時也是懶得理會,眉宇擰成麻花,手上不老實的上下移動,時不時撞上兩座軟膩峰底。

手中人兒滿臉正經,卻是筋肉緊繃,撞上一次,她就顫抖一次,倒不是故意佔便宜,幫她吃去那些級別極高的異力同時,也在分析著那股子力量的成分。

兩個巔峰級中也是高個兒的女人忙活半天束手無策的傷,段德這種非正式的姿勢僅僅維持不到一個時辰,便已基本痊癒。

段德自己的傳送陣,沒有直接傳送來此地,而是去了碧昂城交代荀彧一些事兒,順便和赤松子、血詩瀅碰一下頭,讓他們注意些事情,轉告的話他不放心。

本就只有頂樑柱幾根,可不能出岔子,他可傷不起。

這來回抱著一直口是心非的北宮圊亂跑,倒也舒坦,北宮飛燕就一直跟在他們身邊,漂亮的眸子差點翻得翻不過來。

心下極為腹誹家主稀爛的藉口,平時怎麼沒發現家主實際上是個這樣的傢伙?

“就你屁話多,對了,燕兒,你家家主是不是老黃花?”

段德功成,順便狠狠捏了一把嬌嫩如初的腹肉,弄得北宮圊全身一麻,急吼吼的輕踹段德屁股一腳,人影便已渺渺。

段德搓著似乎油滑尚在的三根指頭,玩味的偏頭問北宮飛燕,完全無視整個怪異場面,炎黃修士皆在暗中比劃大拇指,宗主牛叉!

“段蠻子!你想死!?”

虛空一聲嬌斥,段德撇撇嘴,北宮飛燕則是無奈一笑,也不敢回段德的話。

“我確定,家主絕不是你說的黃花,不過,與我相同,配偶死後沒有任何男人敢像你這般輕薄她!”

暗中的傳音,瞬間把北宮圊賣了去,段德沒能忍住,怪笑著瞄著虛空某處一眼,隨即才飄下雕塑假山,循著兩排餐桌預留的通道往前走。

一路上頗有好奇的眼神打量著兩邊不能動的修士,而炎黃宗的修士則是恭敬行禮,段德也是一一笑著回應,一切無言,卻讓很少對他有概念的本宗修士與他距離拉近許多。

“咋回事,司馬?你這請人吃飯還把人定在這裡,以後若是傳出去豈不讓人把尾椎骨戳爛?”

段德大馬金刀拉著北宮飛燕坐在首座預留的位置,信手抄起桌上一隻烤得金黃的豬頭狀靈獸就啃,還不忘塞給身邊的北宮飛燕一隻耳朵。

北宮飛燕措不及防,差些丟出去,兩隻蔥指捏著放在眼前玉盤中,拿起筷箸文雅的吃著,也不做聲。

司馬安成在段德這般作態下,實在狠不起來,也沒解除陣法的意思,拉著秦冠男坐在段德身邊,也是毫無形象拿手抓食物往嘴裡塞。

秦冠男可沒有北宮飛燕文雅,本就與段德是朋友,顧及少了太多,跟著兩個男人胡吃海塞。